了山去,自从得到夜游神的敕封,驾驭无数纸人分身以后,夜侠之名,彻底响彻了整个怀玉城。
恃强凌弱也好,欺行霸市也罢,夜侠就好似那真正的鬼神一般,能瞬间出现在任何角落。
从那以后,怀玉城的恶事儿,少了很多。
都生怕作恶之时,那来无影去无踪的夜侠从天而降,给他们来个脑袋开花!
俩人忙去以后,余琛便拉了张躺椅,坐在天葬渊门口,把守门人的腰牌往门上一贴,开启了新一天的活计。
从早上开始,熙熙攘攘送上天葬渊的尸首不少,隆隆的葬钟也响个不停。
余琛坐在门口,看尽人生百态。
贫穷也好,富贵也罢,卑微也好,伟大也罢……一具具尸首,在这好似无穷无尽深远的天葬渊前,卸下了一切阳世的功名与浮华,平等地葬进其中。
人世间的喜怒哀乐,也在这生死之刻显露得淋漓尽致。
有人送葬,痛哭流涕,双眼通红,望着那沉入深渊的棺木,头磕破了,腿跪流血,仍不舍收回最后一眼。
有人就是走个过场,整个祭拜心不在焉,一脸不耐之色,只想赶快完事儿了去。
人生百态,世态炎凉,尽显无疑。
几个时辰,很快过去了。
转眼天色入暮。
余琛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刚准备取下守门人的腰牌,关闭天葬渊大门。
是时,那丧钟再响。
远远看到,那丧道里,一队声势浩大的队伍,缓缓上了山来。
人未至,声先到。
且听那一阵一阵,无比悲凉哀切的哀乐声,回荡黄昏之下,加上初冬,落叶飞舞,更显悲凉。
漫天钱纸,如雪飞舞,又在空中燃尽,化作飞灰落下来。
不时,且看庞大的送葬队伍,上了山来。
为首乃是几个黑袍道人开道,手中灵剑挥舞,口里念念有词。
往后是一个白发苍苍,无比瘦削的老头儿,神色憔悴,好似被抽掉了魂儿一样,捧着遗像,默默前行。
在他身旁,一个身材窈窕火辣,眉目妖娆传情的美艳年轻女子,轻轻搀扶。
哪怕是穿着那素白的丧服,也勾勒出那触目惊心的妖娆线条来,一举一动,都充斥着一股天然的魅惑。
无论是前方开道的道士,还是背后抬棺的黑巾大汉,都忍不住频频侧目。
吞咽口水。
再往后,就是那一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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