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
而当他们经过后园转角的时候,花木蓝李术两人毫无征兆的衣袍鼓起,浑身炸出滚滚气机,分左右护在长宁公主身前。
陈长安一把掐住武元衡粗壮的胳膊,眼珠子瞪愣愣转:“咋……咋回事!”
“扑哧!”
回答他的,是阵清脆的金属颢音,花木蓝左腰边薄而轻锐的短刀了事出鞘,神经高度警惕:“公主小心,有杀气……不……是剑气,很充沛!”
“二剑东来!”
下一秒,伴随高喝以及砰的声闷响,整个地面都开始轻微的摇晃,有道肉眼依稀可见的清辉从园中某个中心点往四面扩散爆荡而出。
弧劲所过之处,墙壁破裂,树木摇曳,空气微滞。
“何人,胆敢在公主府上……”
花木蓝手提了事边绕过转角往后园里跑边高呼,然而,呼到上字戛然而止,无声寂静,静的都能够老远听到她的呼吸。
“怎么回事!”
“木蓝何事!”
李术与武元衡紧接着跨过转角走进后园,于是,现场又多出两道沉重的呼吸。
长宁公主,陈长安二人心跳频率很有默契的咯噔下,加快步伐冲到园中,映入眼帘的,是满地狗毛,被四分五裂的狗腿子,断成几截的狗尾巴,零零碎碎的狗耳朵,还有不知道是狗的什么玩意的玩意。
白衣剑侠苏鼎风飒然立于垂花石拱门之上,嘴边兀自喧说:“黄犬猖狂,而顷刻毙命,徒增笑料耳。”
花木蓝两条眉毛跳的都快要从眼顶掉下来,瞠目结舌:“你……你用甄仙长的二剑东来杀狗?”
苏鼎风头都不带回的:“有问题?”
陈长安用模糊的视线打量现场景况,当场奔溃,结结巴巴:“我似乎……我似乎明白了什么叫做……仗义多是屠狗辈。”
“你说什么?”苏鼎风背对着他手臂后指过来。
陈长安连连摇头:“我……我说小舅子你快去洗个澡,咱们得去趟别的地方。”
苏鼎风沉默片刻:“去哪里,有狗吗?”
“没有……吧……没有!”陈长安硬生生的将吐到嗓子眼的吧又给咽回去。
……
丛林中时不时的有鸟叫声叽叽喳喳,茂密的枝叶在地面交织成块块方方的叠荫,中午正值炽热的阳光,透过繁厚的枝丫束束分裁。
在来报的司卒带领下抵达案发现场,远远便能看到搭好的担架上面,躺着具用白布遮盖住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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