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
抬起手指朝黑衣人轻勾两下,只听刺啦的声,一枚银针从他腹部破开衣物飞射出来。
陈长安用两指夹接住,笑的人畜无害道:“嗯,白天时,老村长身体内的银针,正是被我埋放在气海穴,所以,你就是老村长。”
“你……”黑衣人气的一把撕扯掉蒙面的黑巾,果然,如陈长安所料。
“你看,我没说错吧!”
他打了个趣,娓娓道来:“其实刚进村子没多久,我便断定这是场人为的投毒,而非瘟疫,至于吕岳降罪,更是无稽之谈。”
村长咬牙切齿:“凭……凭什么?”
陈长安侃侃而谈:“第一,我用阮静初的银钗刺扎过死去的马匹,结果是银钗变黑。”
“当然了,长时间的瘟疫肆掠形成某种可怕的毒素也无可厚非,但在那间杂货铺里面,还有对儿死去的夫妻,腐烂在外面的骨脊竟也呈灰黑色。”
“不是中毒,又是什么呢?”
“其实从一开始,我是怀疑贾郎中的,只是刚刚去了趟他妻儿的坟墓,发现里头空空如也,这让我隐约意识到,其实他也是个受害者。”
老村长冷冰冰的质问:“棺材里空着反而证明他不是凶手?难道就不可能是他先与自己妻儿串通演戏,彻底洗脱嫌疑,再去害别的村民。”
陈长安当即做出反驳:“嗯,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贾郎中妻儿的棺材盖四角,是真的用镇钉钉封过,后来被人撬开,如果他串通妻儿先演场甘泉村爆发瘟疫的开端,再去谋害别人,如此做法实在太过于逼真。”
“贾郎中难道不怕妻儿在棺材中闷死?所以说,投毒者另有其人,目的是为了拉他下水。”
“好……真是好啊!”
村长嘴角强挤出一抹苦笑道:“没错,甘泉村的瘟疫,就是我投毒造成的,陈长安,事到如今,老朽无话可说。”
“而你!”
陈长安双拳紧握,藏名刀发出嗡嗡嗡的鸣响,眉目之间浮现一抹怒意:“如此丧心病狂,视人命如草芥,就只是为霸占这片盐矿?”
“没错!”
村长张开双臂,两眼炽热的环顾四周雪白泥壤,理直气壮:“就只是为得到这片盐矿而已。”
“七八天前,连绵不断的大雨冲塌了吕大帝庙,所在的山坡发生倾滑,我从冲刷出来的泥土中意外看见有盐粒。”
“于是一直探索挖掘,最后发现整个山坡竟都是块巨大的盐矿,大闵盐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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