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首朝眼前的红漆木柱撞去。
“咻!”
二者即将相碰之际,程牧龙抬手托出道气墙阻挡在中间,喝斥:“陶圆,你这是要干什么?”
他双眼通红的回过头:“我……程副统领,曹副统领,下属无能没有保护好新人后生,应当以死谢罪。”
“胡闹!”
程牧龙挥袖直接将他卷到距离红漆木柱数米远的位置训斥:“姓陶的,你身为玄字乌衣,如此做法丢人不,还有没有男儿志气?”
“你要是真……”
莫名的心头一酸稍作停顿调整情绪,他接着道:“你要是真觉得对不起他们,就把屠龙会那群人给找出来干掉报仇,死是在逃避责任知不知道?”
曹舞轻叹口气:“程副统领说的对,要是真觉得内心对不起死去的新人,就该把屠龙会彻底端掉,给他们报仇。”
“是!”
“是!”
陶圆泪雨涟涟:“程副统领,曹福统领,您们说得对,他们不能白死,我要报仇!”
拳头紧握,咬牙切齿。
下一秒,他冷不丁抱住程牧龙腿弯:“程副统领,明天让我将这几本从马场带回来的册子进宫去呈给女帝陛下吧,一来说清楚查询屠龙会的进展,二来给死去的新人们请功。”
“多多少少都是些收获,我想为他们做些什么,让女帝陛下知道牺牲的每个人的姓名,他们……不能白死!”
曹舞与程牧龙相视片刻双双点头:“嗯,行吧,那你今夜好好休息养伤,明日准备进宫。”
这件案子是白睌亲开尊口下令要查的,按照规矩来说每天汇报进程是必须得做的事,况且现场情况陶圆比谁都清楚,再加上他遭受新人惨死在面前的打击情绪激动,实在不好拒绝。
“哦,对了,陈长安呢?”曹舞突然想到这次围剿马场的任务中还有自个分外青睐的好苗子在呢?
程牧龙同样的神经微绷:“没错,陈长安如何,他……他不会也……”
陶圆头稍微往下垂了垂,摇摆喟叹:“陈长安勾结马场里面屠龙会的人意图要对孙力动手,我将他暂时借押在京兆府。”
“你……你说什么?”
曹舞不自禁的笑出声:“陈长安在没有加入乌衣卫前是个普普通通的赘婿而已,怎么可能会跟屠龙会扯上关系呢?”
“简直是胡闹,我要去见他!”曹舞嚷了声迈开步伐往外走去,出门的刹那直接瞬移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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