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表弟表妹,为什么说没就没家门不幸呐!」
朱家文没有太多花里胡哨的措辞,只是重复四个字:「呜呼哀哉!」
你俩的反射弧可真长呐,刚身披缟素吃席的时候可是比诵经赚钱的老和尚笑的还开心……陈长安如是批判着走到苏婉青身边,附在耳畔轻声提醒道:「二姐,他们是前前天没的!」
「啊?前前天,死这么早吗?」
苏婉青脱口而出,意识到不对劲又连忙啜泣:「哎呦呦,姨娘你看我,伤心过度的紧,连您什么时候走的都没记清楚。」
「呜呜呜……」
「呜呜呜……如果可以,婉青愿为您守墓三天。」
「咔嚓嚓!」
秋雨总是来去都没征兆,一声惊雷划过,天空中顿时阴云密布,水线连成疏幕,斜风细雨,吹面清凉。
立志要守墓三天的苏婉秋立刻起身:「家文,下雨了,快回家!」
「哦!哦!」
二姐夫朱家文愣头愣脑的收拾下衣角,兀自喊着呜呼哀哉紧随其后。
陈长安遥望他们夫妻俩远去的身影,乐呵呵道:「二姐夫你,原来也是个老六呐!」
并走到苏婉秋身边,牵住她手:「走吧,我们也回去!」
「嗯嗯!」苏婉秋莞尔一笑,微点臻首。
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秋雨细如愁,淅淅沥沥的泼洒不停,不知过去多久,有个颀长的身影在泥泞中踩着对整齐的脚印来到坟墓前,周围雨珠落到他身体边缘时,诡异的改变方向主动避开。
因此从远处看去,整场无边无际的秋雨,仿佛只为把他的人形轮廓衬托出来。
颀长的身影站在秦可晴母女子三人的坟墓前,注释许久,点燃原本遭到雨水淋湿根本不可能点燃的纸钱,发出幽蓝色火焰,烟雾缭绕,在他身后形成两个左右对立的影像,皆手持丧棒,头戴尖帽,舌头长垂在肚脐位置。
左边尖帽上写天下太平。
右边尖帽上写一见生财。
从样貌判断赫然是民间传说中的黑白无常。
他们站在雨中,开始摇动手里的丧棒,时间久些,埋葬秦可晴母女子三人的坟茔土包竟开始松动,不,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忽高忽低的跳蹦,宛若颗正在复苏的心脏。
「砰!」
质变达到量变,坟茔炸开,裸露出里面的棺材,待棺材再次炸开,秦可晴,马香玉,马香珏三人僵硬着张密布有尸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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