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好,太好了!」
无时无刻不在保持帝王姿态的白睌再顾不得许多,兴奋的拍手叫好,喜出望外的样子,急忙催促:「快,王幽,立刻让陈长安进宫见我!」
苏府中,听到陈长安的话他们都脸色刷的下死白一片,颤颤巍巍抖个不停。
苏婉青怯生生掐紧朱家文胳膊泪眼迷蒙楚楚可怜道:「爹爹,娘亲,长安他手中有乌衣卫的令牌,咱们还是趁着朝廷没有发现赶快离开吧!」
「这……这好像很严重的样子!」
「我们……」
秦芙萝看向苏青棠,轻咬嘴唇欲言又止,她在等作为家主的夫君做决定,不管结果如何,都会陪同身边不离不弃。
苏青棠站立在原地,脑海中抽帧般掠过一幕幕出生在长安城,从懵懂无知到少年加冠,从成家立业到身为人父的过往,其中苦乐交织,幸且不幸着,良久,他郑重的,咬字坚定的道:「芙萝啊,咱不能走,长安城,是我们的家!」
「好,我们不走!」
秦芙萝原本笼罩着层莫名恐慌的眼神中浮现出一抹至死不渝的炽热与坚毅。
苏婉
秋美丽面庞挂着明媚动人的笑意,凝视不远处依然在替阿强把脉的陈长安默默低语:「只要你在这里,我想不管发生什么,自己都不会怕的。」
似乎是受到感染,苏婉青一把抱紧朱家文啜泣起来,挥泪如雨:「家文,那好吧我们留长安城,但你要时时刻刻陪在我身边,千万不要离开!」
「啊呜呜!」
站在旁边的叶凛面对这煽情桥段多少有些尴尬,只得走向陈长安问道:「你刚说的话几个意思,什么叫做或许整个长安城的人都没救!」
陈某人结束把脉动作,轻叹口气:「唉,我查不出他们的病因,或者说,这根本不是病。」
「什么……不……不是病?」叶凛没忍住喊叫。
陈长安解释:「一般如果是病症,人的脉搏,脸色,都会有几种特定的变化,所谓望闻问切便是如此。」
「可在阿强的身上基本察觉不到这些,换言之,他只有疫病的外在体现,却寻不到内在本源!」
停顿片刻,陈长安又补充:「当然,也可能是我的医术还算不上精通,没能诊治的到。」
无疑是自谦的话,通过桃花获得的医术手段倘若谈不上精髓,还有什么算?
旁边,阮静初黛眉拧皱,不解的分析道:「并非疫病的话,应该只有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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