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也不知道长安他……怎么样了!」
又留意到朱家文后面半句话,酒窝一勾道:「哎呀姐夫,说什么呢,咱们来的时候疫病早已肆虐,现在提前有防备,怎么可能会染病呢!」
「这个嘛……」
后者尴尬挠头:「我这也是有些担心嘛!」
下午日落时分要吃晚饭的时候,秦芙萝将官家特地送来的蔬菜米食烹饪好摆了半桌,眼下的长安城中,想吃到这样一顿分外不易。
她发出妇女独有式沉吟:「唉,真不知道疫病啥时候能够过去!」
苏青棠劝勉道:「放心吧,总有结束的那天,这里可是九州中脉,大闵首都!」
「也是,天子脚下,再糟糕都不至于倾覆!」秦芙萝嘟着嘴巴,用筷子轻敲盘中绿油油的菠菜,依旧愁眉不展。
苏婉青则环顾四周:「对了,之前青州那个叫熙啥的,真搞不明白到长安来干什么,既然三妹夫交代过,咱又不能不管,招呼下一起吃饭吧!」
苏婉秋闻言脸腮微垂,想不通青州牡丹楼的头牌为何要千里迢迢来找陈长安,陈长安又为何要管顾照料呢,难道两人……
朱家文凑到自个媳妇耳边悄悄提醒:「她叫熙悦,是青州牡丹楼的头……」
意识到苏婉青眼神不对登时缄口,不敢再言语半句。
这时,经过洗漱打扮素衣木钗的熙悦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肉粥踱步到他们面前,逐碗排开,声嗓清啭:「奴家初来长安城,又遭逢疫病,幸得诸位照料,小小心意,还请莫要嫌弃!」
昔日雍容华贵众星捧月的牡丹楼头牌而今落魄无依,朱家文看在眼中不禁感到惋惜,连忙站起来准备拱手招呼几句。
「咔咔咔!」苏婉青连咳三下。
他乖乖落座,头埋进胸膛。
秦芙萝看穿女儿心思,微笑道:「没事的熙悦,眼下城中疫病肆虐,你既是长安跟家文的朋友,我们岂能不管,坐下一起吃饭吧!」
「好的,奴家谢过苏夫人!」她扭折柔若无骨的腰肢由衷感激。
待吃过晚饭收拾好桌碗大家都回去房间,熙悦独自走到两面砖墙夹构而成的狭窄过道中,缓慢摊开右手,盯住在掌心起伏蠕动的条绿色毛虫,喃喃道:「陈长安,小女子倾慕诗才,给你的家人们喂些蛊,不过分吧!」ap.
大阳宫中,再次
见到董仲玄的白睌龙颜大悦,不胜欢喜,跑过来双手扶按住他两肩,哈哈笑道:「爱卿呐,你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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