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道:“有这一个就行了,不找了。”
“到底什么来头?看样子把你个初哥迷得还不轻。”
刘韬挠头道:“叫思奴哥,十九了,父亲是辽朝刑部大狱的牢差。”
唐奕眉头一挑,颇为惊讶,原来还不是什么奴籍、妓籍的贱户,是个良人。
“那这”唐奕瞪着眼睛指着外面道,“那这无名无份,她家里就让她住这儿了?”
“少爷不知,辽人不似咱们汉人规矩多,普通辽户女子”
“怎地?”
“奔放的很”
那还真挺奔放的,这都赶上后世的小年青儿了,婚前同居啊!
事实上,除了少数民族的奔放、热情,还有另一个原因。
别看宋辽两国在政治上相互对立,宋人也十分仇视辽人,毕竟燕云在辽人手里。
但在大辽的民间,对南朝人却没有多少仇视。在普通辽民眼中,宋人更是追捧、憧憬的对象。
反而因两国民间不往来,辽朝百姓只能从诗词,话本之中听来南朝的美好。什么南人个个富贵,百姓穿绸披纱,连袜子都是丝织做的,如厕都用绢帕擦屁股等等,反正都传出花来了。
再加上大辽贵族通汉礼,学汉典,汉服、汉话已经成了贵族的象征,普通百姓自然也希望向贵族老爷们靠拢。
所以,刘韬这种南朝来的富商,在大定那简直就是蝎子粑粑——毒粪(独一份)!贵族小姐看不上,普通人家却捧得不行。
小刘同志从第一天到大定开始,各种异域小娘子的**攻势就没断过,于是他就‘免为其难’地挑了个还算看得上眼的。
正说着,那思奴哥端着茶点进来。唐奕又好好看了两眼,确实端庄俏丽,要不是个契丹女子,就算刘韬娶为正妻,也不算亏了这小子。
待思奴哥放下茶点,刘韬便叫她去趟华联的店址,把周四海叫回来。
“干让姑娘家的跑腿?叫个下人去不就行了?”
刘韬道:“铺子那边赶工,从家里带来的仆役都在那边跟着忙活,这边就剩一个做饭的。”
要不是知道唐奕差不多这几天到,他们几个每天轮留在家守着,这会儿刘韬也肯定在铺子那边。
“怎么不多雇几个当地的辽人?”
“契丹族裔的不好雇,渤海人等下等族裔还是不难雇的吧?再说,辽朝还有奴隶,买两个充人手也是好的。”
“周伯说,出来了,就得处处帮东家省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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