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朝着我翻个白眼儿,把自己身上的吊带裙整理一番,凹凸起伏的身材更显得玲珑有致。
“弟弟,交给你个任务。一会儿把张老头的生辰八字套出来。这件事儿有些麻烦,回去我再跟你细说。”
不时,张定文洗完脸,顺手给我们沏了两杯茶水。
“真是不好意思,我刚才太激动了,客人进门这么长时间连杯茶都没有倒,千万不要见怪。”
这个张定文倒是十分讲究,上好的紫砂茶杯,一杯里有一大朵橘黄色的团型菊花。
我自从昨天晚上从黄泉饺子馆儿出来,一直到现在都是滴水未进,正好渴的要命。直接端起茶碗一饮而尽。
这菊花茶味道香浓纯正,浓郁的花香掩盖了清淡的苦味,应该是上等的花茶。
“好茶!”
我不禁连连称赞,我的家庭虽然也算小康,但是父亲常年病重,血淋淋的医药费把家里拖到了温饱边缘,在家中我自然是没有喝过什么好的茶叶。
不过上大学时,我的导员是个爱打毛衣的养生妇女。她的办公桌上常备一套精致的茶具,每天换着样的喝着养生花茶,白茶,砖茶,熟普。
那时,我是班里的班长,每天跟导员书记打交道,自然也跟着混过不少好茶水喝,当时最贵的要数武夷山母树的大红袍,据说一两都要上万元。
“这是纯正的杭白菊吧?”
以前,我也曾有幸喝过一次。据说浙江产的杭白菊,肉厚朵大,中间儿一圈儿淡黄色花瓣,实乃菊花茶之首。
张定文听了我的话,似乎遇到了知音。
“现在的年轻人,懂茶的不多哦!这是纯正浙江桐乡产的杭白菊,都是上好的胎菊,可以入药的。”
大波浪也跟着抿了一口茶,只见她浅浅舔了一小口,似乎有被苦到,面容纠结的吐吐舌头。
想来就知道,这种肤浅的女人,当然喝不惯微苦的茶水,恐怕也只有咖啡,珍珠奶茶才符合她的口味。
“桐乡是个好地方!”
大波浪还真是在哪里都能插上话。
“听张叔叔的口音,已经跟咱们当地人不一样了,应该是在外地生活好久了吧!”
张定文点点头。
“是啊!从参加工作起便一直在浙江生活,二三十年了,其间很少回家。说来也惭愧,没有我的户口本儿,现在都是浙江人。自己的儿子满口苏韵苏味儿,都不会说咱们东北话。”
“是啊,长时间生活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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