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太极八卦图,也是由丝线绣成,并不是普通的印刷。看来,这件衣服应该价格不菲。
“爷爷,法器练成了?”
大波浪连忙拥上前,跨着苏老爷子的手臂,撒娇道。
“爷爷,昨天晚上累坏了吧。”
苏老爷子点点头,宠溺的摸摸自己孙女的头发。
我和张定文纷纷左顾右盼。
张定文好奇的开口。“什么法器?在哪儿呢?”
苏老爷子淡定的笑笑,只见他从袖口里掏出一只细长的,约有1米的柳树条。
执在手中,像箭一般挥舞一番。
“这就是法器。”
“这不就是个普通的柳枝吗?”
张定文的脸色有些不大好看。“道长若是早说,柳枝就可以做法器,那我让人去砍几棵上好了柳树回来。岂不是更好?”
大波浪接过柳枝,在手中反复把玩。
“你懂些什么?这可不是普通的柳枝,这根柳条的年纪比我爷爷还要大嘞!”
原来又是一根老古董,我打趣道。
“姐姐,是不是只有攒一大堆七零八碎的老物件儿,都可以称作法器呀!”
苏老爷子将道袍一挥,潇洒的坐在沙发上,气场十足,好似一位征战沙场多年的大统领。
“小王,这根柳条可不是普通的物件,这是我的爷爷留下来的。现如今,应该快有200年的历史了吧。”
我瞬间对这个法器肃然起敬。
“200年还没有腐烂的柳枝,想来不知泡了多少防腐剂。”
大波浪鄙夷的看着我。
“以前那个年代哪有防腐剂一说,不过这跟柳枝的确经过了特殊处理。”
“什么特殊处理?”
我决定刨根问底儿一番,赶明儿自己回家也寻一根品相上好的柳树条,给它做完特殊处理,留给子孙后代,传承个百年。也能做一件价值不菲的法器。
大波浪将柳枝交还给苏老爷子,对我和张定文细细讲解。
“据说,这根柳枝是我爷爷的爷爷,在四川的峨眉山上的金顶华藏寺旁,那里有一棵百年老柳,这棵柳树吸收了金顶华藏寺的香火和禅音,我爷爷的爷爷从老柳上取下一只最嫩的新芽,由金顶华藏寺的主持开光。
然后,便要用佛寺的香油,将这枝柳条浸泡其中。”
“为何要用油泡?”张定文听得入了迷,接连发问。“一定要用香油吗?普通的豆油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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