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画,打了个瞌睡。
“这的老板是我大师伯,也就是我爷爷的大徒弟。他的店可不止这么一家,不过最有品味的还要数此处了。”
我坐在书架旁的一个复古金丝楠木的老爷椅上,不禁连连称赞。
“你大师伯可不是个俗人呐!起码也算得上是个清修的世外高人。”
“他才不是什么世外高人。他俗气的很,不过是钱太多了,便想弄这么一个高端清雅点的地方,显得自己有文化。”
我摇摇头。完全不赞同大波浪的说法。
“再怎么有钱。装修这么一个小茶馆也是价值不菲。更何况这满满两书架的书,还有这么多的仿画。”
大波浪躺在贵妃榻上,身体完全放松。就跟高跟鞋都脱掉了。
“就是因为是仿画。所以才说我大师伯是个俗人啊!他有的是收藏的名家真迹,就是不舍得挂在这里。”
“怎么可能?”
我有些吃惊。
“你知道墙上这些画。但凡一副名家真迹值多少钱吗?不说别的,就单单说那幅夏圭的《寻梅访友图》,倘若有真迹,市值一定不小于这个数。”
我整整伸出了一个巴掌。这幅《寻梅访友图》,预估价值起码不少于500万。
大波浪听完,脸上完全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不也就500万吗?对我大师伯来说,那简直是九牛一毛。整个王权鼎腾都是他的场子,最主要,他还不欠银行的钱。”
“王权鼎腾!”
我再次被惊的下巴仿佛都要脱臼。
“就是昨天我们去酒吧找你的那个王权鼎腾?整个槟城最大的娱乐场所。”
大波浪淡定的点点头。
“对呀!那就是我大师伯开的。当初我爷爷说他做徒弟时,就给他相过面。说他这小子,是大起大落的命途。
鼻梁高挺,山根里守着钱脉。两腮宽大,气吞一切的扩口。身材敦实,那是抓财的命根。头顶少发,便是绝顶聪明。”
听到大波浪这样描述,我心里倒是还能想的开些。
一个男人,长着大鼻子阔腮,厚嘴唇子巨口。矮胖且秃头。
想来长成这副尊容,再不给他点儿财富,这世道就对待他太不公平了。
我把身体向后一倒,双腿向前伸直。来个实实在在的葛优瘫。
“不过你爷爷不是说你大师伯是大起大落的命嘛!那他可要小心一些,虽然今日他守着金山银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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