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个房间,就连24寸的破电视都没有。
好在,床头柜上还有一个老式的大黑色收音机。
我无聊的打开收音机。里面吱吱喳喳的全部都是雪花声。
我把天线拉出,一顿调弄。
终于调出一个有声的电台。可是里面说的话还全部都是我们听不懂的朝语!
牛柏晔半倚在床靠背上,随手点燃一支香烟。
皱着眉头,抽着烟吐槽道。
“这破地方,真他妈穷!啥啥都不是。待的一点儿意思都没有。”
我也道。
“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找出那个纵火犯。
要不咱们就真得被困在这个平行时空里,等到三天之后,也跟着全部宾客变成一具焦炭。”
突然,我又听见酒店的房门口响起来踱步的声音。
好像还有一个女人在咿咿呀呀的唱着什么调。
我闭着眼睛,仔细聆听。唱的竟然是今天晚上二楼表演台上演绎的《天君》。
牛柏晔在床上翘着二郎腿。
一边抽着烟,一边往烟灰缸里狠狠吐了一口浓痰。
“这帮个朝族韩城人也是。大晚上的还不消停。天天歌舞升平的,这是要24小时嗨玩儿通宵啊。”
我疑惑的皱起眉头。
“怎么?你也听到有女人在唱《天君》?”
牛柏晔道。
“不就是二楼宴客厅那帮臭表演的吗?
这帮人还真有毅力,从早唱到晚。
反反复复,就这么一回曲目。他们唱的不烦,我听都听烦了。”
我突然用手猛然一拍大腿。惊讶道。
“牛大哥,这个声音不对劲儿。
今天晚上咱们家二楼宴会厅,看到那个主唱《天君》的表演者是个男的。
现在这个声音,明明是出自女人的口中。”
这个声音是那样的耳熟,那样的清晰,那样的婉转,那样的悠长。
这个声音。这不就是我刚才正在梦里听到的那个。为我单独表演的骷髅骨架唱出来的声音么?
我顿时赌定道。
“牛大哥,这个声音有问题,咱俩地出去看看。”
现在我们是住在50年前的酒店。
这个房间的楼层是在四楼。这家酒店的隔音设备蛮好,住在我们隔壁的正是大波浪。
大波浪每天早上起来,和每天晚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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