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次跟你走出门儿。人家还以为身边跟着的是我爹呢!”
“你他妈放你娘的狗臭屁!”
牛柏晔听了这话,顿时拍案而起。
“我是你爹,还是你那个姘头是你爹?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个老王八就他妈比你妈小姐八岁。
方袭人,你能不能要一点脸?”
“那也比你强!”
方袭人也是个牙尖嘴利的角色。
“牛柏晔,你妈的就是个二蚁子,你连个男人都算不上。
你胖的跟个女人一样。我凭什么要跟着你守活寡?
人家老金是比你年纪大,人家身体可比你强多了。
至少,人家不用偷着喝那么些苦药汤子。”
我的妈呀,这两口子吵架。还闹出个惊天大秘密。
我就说这牛柏晔的身体太胖。一定会影响身体某些器官的功能。
原来,他是真的不行,竟然还得偷着喝中药。
巩留顿时拍拍桌子。
“唉!我说你们两个人,谈判归谈判。少整那么些人身攻击。”
徐叔也道。
“也是!买卖不成仁义在,夫妻做不成了,至少还有同床共枕的情分。
何必搞成现在这个样子嘛!”
在这个包房里的人之中,属我年纪最小。也只有我一个人没有婚姻的经验。
所以,我只能老实的坐在轮椅之上,当一个看客。
牛柏晔将脖子一扭。还是那句话。
“反正我不离婚。你这臭娘们儿想要跟那个野男人去逍遥快活。想得美!我就别再当间,卡死你们。”
那个从一进门开始便沉默的秃头煤老板,终于算是开了口。
“呃!这位牛先生。你和袭人的婚姻已然破裂了,根本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你这又是何苦呢?
不如还是开个价吧,只要价格合理,我一定不还口。
你和袭人痛痛快快的去办离婚。这样,咱们两边都得利。”
牛柏晔听见那个煤老板还敢说话,直接扯起喉咙大骂。
“你个老王八,你他妈是哪根葱,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
方袭人自然向着自己的野男人。
“老金是我现在的男人,本来就是咱们三个人的事儿,凭什么没有他说话的份儿?”
牛柏晔气鼓鼓的猛拍桌子。
“方袭人,别忘了,咱们现在还没离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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