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习惯就好了。”
朱秀燕拍着梁宵肩膀。
“咱们主子不喜欢热闹,平日里孤孤僻僻的,逢年过节也不大操大办,唯独这祭祖,是最最重视。”
我搓搓鼻子。“上流社会嘛!都敬鬼敬神敬祖宗,这叫不忘本。”
到了下午,主子开始喜欢上了新花样。
我可就被折磨疯。
烟灰色的塔楼,主子卧室内。
紫红色的窗帘拉的严密,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暖黄色的壁灯,栗棕色的古董书架旁摆了一张鎏金贵妃榻。榻上铺着羊毛软垫,我半卧在贵妃榻上,矫揉造作的用手臂支着脑袋,身材勾勒成完美的s型。
“主子,好了么?”
我保持这个姿势已经整整一个钟头,身子又僵又硬,人也跟着犯困,看来艺术学院里人体模特的工作真不好做。
“再等等!简直完美。”主子拿着画笔,把各种颜色的涂料调匀,一点一点往画布上晕染。“perfect!”
偶尔拽出一两句洋文,还是正宗的伦敦音,颇有隐国绅士的韵味。
我累的手腕儿的骨关节都咯吱咯吱作响。
“主子,你的油画再画不完的话,我铁定会变成雕塑!”
我真的在怀疑主子是不是故意整自己。今天刚接完班,他便别有预谋的夸自己古典美,神情也清澈。总之是哪里都好,哄着骗着让自己当模特,供他画画。
“快了,就是觉得有点奇怪。”
主子拿着画笔拄着腮,不停对比着贵妃榻上的我调节角度。
“你这姿势……!”
主子欲言又止。
不禁扫一眼面前的画布,只有寥寥几笔,连大体轮廓都没勾勒出,全无以往的水准,更像是小孩子涂鸦。
“咳咳!”
主子清清嗓子。“我是专业的,对,保持这个姿势别动,马上就好。”
“噗呲,呵,呵呵!”
“主子!”
我的声音里满是委屈和埋怨,可此刻在主子耳中,就是娇媚的挑逗和撒娇。
“还要多久啊,腰好酸!”
“腰酸!”主子又是忍不住一阵狂笑。“哈哈哈,腰酸,酸好……哈哈……我帮你揉揉!”
“主子,你说什么?”
我绉着眉,只觉得云里雾里,不过是画个油画,自己初中时也学过几年,怎么不见这么开心?
这主子也太磨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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