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管闲事!”张贺他爹拉着自己的媳妇儿,“女人不听话,打几次,顺溜了以后日子好过。”
陈雪被毒打得满身伤痕,除了肚子,张贺折磨着陈雪每一寸肌肤。
转眼便是十个月,瓜熟蒂落的日子。陈雪躺在医院冰凉的病床上,心里叨盼着,如果自己死了多好,最好是一尸两命,姓张的子孙也不要活。
可惜,一切事与愿违。陈雪平安产子,7斤2两,张家的嫡孙。
陈雪打心眼儿里厌恶这个孩子,她自己不过才17岁,自己也是个孩子啊!婆婆让她给孩子喂奶,陈雪不肯。陈雪仍就嘴硬。“没奶,喂奶粉吧!”
婆婆伸出一双满是老茧的硬手,在她的脸蛋上拼命殴打。陈雪的脸颊撕裂开般疼痛,没几分钟,已是满头热汗,她仍咬牙忍着。“我说了没奶,喂不了他。”
过了半年,陈雪趁着夜深人静,抛下孩子,抛下父母,终于逃离了张家。
她绞掉电话卡,不给自己留任何一丝返还的余地,到达新的城市改名换姓到处打工。
无数个月圆的夜晚,她也想家,想念自己鹤发蹒跚的双亲,也会想那个欺负她身体的魔鬼带给她的那个孩子。
转眼过了五年,陈雪再次踏足那个生育她的小镇,快要行至自家的大门口,却又匆匆转身。回家,若是张家人找上门怎么办?她逃了五年,不就是要摆脱那个噩梦么。
末了,陈雪还是没有进家门,转身离去,却在村口遇见了熟人。
“是小雪呀!好多年不见。”熟人热络的与她打招呼。陈雪低着头,只能跟着寒暄。
“哎呀!你知道吗?张贺又娶个老婆。”
“什么?”陈雪眸子里射出了一道光亮。“张贺结婚了?”
“是呀,前年新媳妇过得门,现在肚皮都大了,估计没几个月也该生。”
是呀,陈雪这才想起,自己当年并没有跟张贺领证,原来噩梦已经摆脱了。陈雪笑着匆匆告别老邻居,朝着自己家的方向前进。
陈雪终于摆脱了自己的噩梦。并且那个属于他和张贺的孩子,后来还被接到了自己的身边。
他原本以为自己这一生就可以永远的平平淡淡。
后来,陈雪拿着自己在外面打工几年赚的钱,在附近的小城镇里买了一套房子。又给自己报考了卫校,终于在毕业之后当了一名护士。
护士的工作其实并不轻松,要经常上夜班。但是,他在医院里面遇到了一位十分好的主治医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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