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也抵抗不住睡意,陷入了深眠。
醒来时已是上午十一点,我看到手机上有三四个未接来电,都是慕燕打来的。我回过慕燕的电话,赶紧洗漱穿衣。想穿的那件衣服上有几处污渍,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沾上的,只好换了一件。
我今天还要去陆亭疗养院找刘导。头仍然很痛,不知道是安眠药的原因,还是方立药水的后遗症。我吃了两颗止痛片,仍然下楼了。
陆亭疗养院靠近郊区,打车过去也要一个多小时,我此时才动身,已经算是晚了的。
我在出租车上无事可做,便打开手机,再度搜索起与那次生存挑战有关的信息来。那是赤道附近一串珍珠般的美丽岛屿,之前是太平洋土著波利尼西亚人的家园,经历过白人殖民者的统治后独立建国。
当地居民靠海岛旅游为生,虽然国小人少,却吸引了许多游人。那里曾经巫术盛行,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多数居民搬进了城市,许多古老的传统也被放弃。
像我们进行挑战的区域,曾经是当地土著的祭祀场所,有着很崇高的地位,土著还因为白人侵占此地而发动了战争。现在它们神秘的光环已被剥落,只保留了一些吸引游客的传统表演,只有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还在恪守古旧的信仰。
剩下的资料就不多了,都是些旅游业的套话。那个国家在国内的知名度远远不及马尔代夫、普吉岛等海岛,开发与宣传也远远不够,除了一些资深驴友,也没有多少人熟悉。
我放下手机,想抽根烟解闷,一摸口袋却发现忘带打火机,只得看着窗外发呆。窗外的景物后退得很慢,我催司机快点开,司机却无奈地指了指前面。
前面是排成长龙的车队,我皱眉问这是怎么回事。司机拉出手台哇哇了几句,对我说前面出事了,听说是精神病院失火了。
“怎么可能?”我激动地叫道。他说的精神病院,自然是陆亭疗养院,也就是我的目标。
我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司机也摸不着头脑,说他也是刚才知道这情况,其他师傅说前面又是消防车又是救护车的,还有不少精神病人跑了出去。说完他扭开车载电视,说“:你自己看吧。”
电视上播的正好是午间新闻,应该是昨天半夜里拍的,一个穿着黄色反光服的外场记者在现场播报,说是凌晨三点多陆亭疗养院突发火灾,因为事发突然,有许多精神病人跑了出去,一些病人被火烧伤,而那些跑出去的病人情况也不乐观,陆亭在一座小山的半山腰,又比较偏僻,没有什么灯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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