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没什么,真绑到自己身上才感觉真的好羞耻,当时还庆幸师父不在。
那师姐没醒过来,这绳子岂不是
除了师父,还有谁能进来帮自己解开?还给二人都盖上了毯子,总不能是煤老板吧?
想想昨天的尴尬动作,玉夜好担心师父进来的时候都看到了。
应该没那么巧吧.要不然岂不是彻底又在师父面前社死了?
玉夜:喂喂喂!醒醒啦!
赤夜:欸?怎么了?天都这么亮了?
玉夜:是你帮我解开的绳子吗?
赤夜:我都怕一伸手被师姐拽出来,哪敢帮你解绳子?再说玄魂术也是很累的,我昨天睡得比你还早呢,怎么了?绳子被解开了?嘿嘿嘿,不用问,肯定是师父进来过了。
玉夜:我也担心是,昨天师姐被绑起来的时候好歹还穿着睡袍,和师姐打打闹闹的时候,睡袍被脱下一半就被师姐绑起来了,啊啊啊,越想越羞耻啊!
赤夜:如果是别人的话,我还能说一句,没事儿都过去了,师父可是有拍照录像习惯的
玉夜:那还不至于吧.
脑子越清醒,昨天睡觉时的姿态就越清晰,一想到有可能都被师父看到了,俏脸就越红,昨天被师姐欺负了那么久都没感觉有这么羞,可一想到师父看见了.
“呃嘶啊~”
正思索着,一旁的师姐因为被自己踹了一脚也渐渐苏醒过来。
很多昨天被雷劲冲刷过的地方当时没有反应,现在却感觉到异常酸痛。
江晨挣扎着从床上爬起,和玉夜一样先愣了一下,接着扭头与同样茫然的玉夜对视了一眼,拉起薄毯道:
“玉夜,是伱帮我盖上的吗?”
“我倒希望是。”
江晨闻言同样皱起细眉,抓进薄毯一点尴尬道:
“嘶,这么说师父进来过了?”
“恐怕是这样的,昨天师姐您绑的好羞耻啊!”
“还说呢!你们两个把我的睡袍都撕烂了!师父进来岂不是都.”
“嘘,得确认师父没有记录过才行。”
江晨露出了“英雄所见略同”的赞同神色,点头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走,出去找找有没有记录?”
二人迅速起身穿上衣服,江晨摸着有些潮的床单唤起昨天的某些回忆,急忙将床单扯下来扔到了一边。
才推开卧室的门出来,二人就闻到了早饭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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