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暮这一生做天道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错处,好不容易退休,当了爹,却落得身败名裂。
他推开门狂追小鱼儿时,小鱼儿已经推开祖父祖母的房门。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告状。
“呜呜呜……爹爹打窝凉。”
“按着打,凉身上都青了……”
“呜呜呜,凉一直哭……”一边哭一边打嗝,许时芸坐在床上听得直咋舌。
容澈满脸呆滞的看着她。
阿辞衣衫不整的冲出来,死死捂住她的嘴,急的脸都红了。
“爹和娘没打架,真的没打架!我让娘亲给你解释好不好?”
小家伙被他捂着嘴,水汪汪的大眼睛含泪,眨巴眨巴眼睛。
“我松开手,你可不能再叫唤啊。”阿辞感觉到容澈的目光,头都抬不起来。
他偷偷松开一点,见小家伙没再嚷嚷才松了口气。
“泥就是打……打窝凉!”
“凉亲嗦,好疼好疼,让泥轻点……”刚说完一句,天道脸色铁青再次捂住她的嘴。
“算了,听爹一句劝,要不,你还是住嘴吧。”他左手抱着娃,右手捂住她的嘴,直接将她拎起来。
他都无颜面对爹娘,只垂着头道:“深夜叨扰爹娘实属不该,阿辞这便带她回去。她胡说八道,爹娘信不得。”啊啊啊啊我这老脸都丢光了啊。
容澈干咳一声:“那个……咳……”
“有些事,还是背着人一点。”
阿辞……
“动静轻点,哎,年轻人嘛,能理解……”他不解释还好,一解释,阿辞直接成红透的虾子。
阿辞已经无力解释,只麻木的拎着小鱼儿回院子。
回去的路上,丫鬟奴仆皆是远远看着。
甚至有不知事的小姑娘大起胆子上前:“请姑爷怜惜,咱家姑娘体弱,可动不得手。”
阿辞……
哎,又是风评被害的一天。
阿辞将她拎回去后,默默叹了口气:“今夜我去睡隔壁吧……”小鱼儿那虎视眈眈的样子,他实在不敢。
“你还看我笑话,还不替我解释解释……”小鱼儿双手抱胸,奶凶奶凶的样子,警惕的看着她爹,阿辞都快麻木了。“
阿辞点了点朝朝脑门,朝朝笑的直不起腰。
“就就算泥……是窝爹。”
“泥欺负凉,窝窝……也要大一灭亲!”她双手叉腰,眼神都要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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