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罗马和他们,早晚也会融为一体吧。”
“这样啊……”乔安娜想了想,又说:“但我上次遇到暹罗来的商人,他们就抱怨说,塞里斯人天天打仗,都打到他们那边去了。爪哇的元朝政权天天跑他们那儿,强征他们的战略物资。我看他们,好像不怎么想和塞里斯人团结起来。”
“谁这么胆大啊,居然敢不和我们团结的?”郭康疑惑地嘀咕道。
乔安娜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哎,一不小心又扯远了。”郭康赶紧说道:“总之,你记着这个结论就行。当年的罗马人都记载过,说‘塞里斯人平和度日,不持兵器,永无战争。性情安静沉默,不扰邻国。’这可不是我吹的啊。”
“真的假的?”乔安娜有些怀疑:“他俩不会是故意互相吹嘘,欺骗其他淳朴懵懂的人吧?”
“罗马离塞里斯这么远,那时候也没什么往来,犯得着合伙骗蛮族么。”郭康指出:“你们这些人,连古时候的典故都不懂,还能比罗马学者懂得多?”
这下,乔安娜彻底哑口无言了。
“当然,这些和战斗本身就没什么关系了。”郭康说:“实际上,因为过于热爱和平,塞里斯的兵器发展比较偏门。像剑和战车这些兵器,据说都是外来的产物。”
“但学会了使用战车后,他们就很快形成了自己的作战方式,最后让整个军制也随之改变了。”
“塞里斯战车的体型比中东同行大得多,而且定位非常明确。《六韬》说,战车有八种可以取胜的用法,每一种的作战方式都是‘陷之’,也就是直接冲入敌方阵型。”
“战车在平原上的冲击力是十分惊人的。你知道高加米拉战斗吧?”他问乔安娜。
“这个倒是知道。”她点点头。
“大流士在高加米拉只投入了二百辆战车,而且,波斯战车兵的素质极为糟糕。色诺芬去波斯参战的时候,就说这些人几乎没有任何训练,以至于一半的人自己在车上都站不稳,车跑起来会直接跌倒。他们还很容易受到惊吓,很多人会直接选择跳车逃亡,导致战车失控。”郭康说:“大流士的战车也是如此。马其顿人用长矛拍打盾牌,恐吓波斯人,那些战车手就纷纷胆怯跑路了。”
“但即使如此,幸存的战车还是发起冲击。在马其顿左翼,50辆战车中剩下的部分,就成功打开了缺口。狄奥多罗斯记载说,迎面的马其顿士兵当即被战车撕碎,其他人则开始溃逃。右翼的波斯骑兵借这个机会冲穿了阵型,来到了队列后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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