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丰富,但也明显有这个倾向。我刚才说的,小郡主外祖母的事情,就是一个例子。”
“所以您看,这里头应该是有规律的。”常千户总结道:“您说,吕武之事对他们不算要紧,对于一部分国家来说确实如此。但从希腊等地的经验看,一些比较发达的文明地区,已经开始遭遇这方面的问题了。”
“所以我觉得,这就是早晚的事,发展得久了,都会遇到。”
“我不是正经读书人,讲不来这么多大道理。这个现象背后的原因,我也搞不太懂。”他摇摇头:“但我感觉,这么多年历史,总结出来的经验,肯定是有道理的——何况这还不止是一个地方的人总结出来的经验呢。”
“伱看,唐朝那会儿,朝中大臣说实话,也不是真心反对妇人当政,否则武后也没机会上台吧?但折腾到现在,大家就已经形成了共识。可见,大家遭遇得越多,对世事就看得越透。”
“那么,既然前人都已经吃够了亏,乃至都吃亏吃出了经验,就不要让后人继续遭罪了吧?否则,史书的意义又何在呢?”
“至于其他这些文明……我觉得,可能这就是所谓教化,要关注的地方。”他想了想,说出自己的观点。
“我之前对这个词,也没什么感觉。对它也没什么兴趣,觉得就是酸腐文人扯得大套话,没什么实际意义。但出海公干,时间长了,才发现这其实不是念经,是真有需求。”
“蛮子天天干的事情,你要是离得远,眼不见心不烦,倒是还好;但他们天天在你眼前干这些事情,时间长了是真受不住。我带人到这边来的路上,就好几次憋不住。”他连连摇头。
“我来的路上,也颇有周转,不过感觉还行吧……”道衍和尚回想了下,说道。
“您那是正经使团,大家都很看重,各国看在都要多加照顾的。而且走河中、波斯一路过来,也是传统商路,这一路上都算是熟番了,多少要靠谱些。”常千户忍不住抱怨道:“我们走海路的,可就惨了,一路上那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啊……”
“很多地方的土人,行事颇为乖戾,有时候都不知道他们想什么。走到天竺的时候,我就有些受不住。后来去埃及出差,没多久就跟一个当地豪强起了矛盾。”
“我当时想,就算不是为了公道,起码得注意下影响吧,结果那人却反过来威胁我。我那时还一身跋扈劲,气不过,就带人把他全家杀了。”
“这样。”道衍和尚还是不动声色,只是点点头。
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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