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想,乃至假定不同地区的人有什么灵性上的差别。但这些理论,既违背了我们普世信仰的教义,也和前人记录的历史不符,明显是一些不学无术的人瞎编出来的。”
“我赞同的就是这個观点。”郭康点点头:“这样一来,确实说明这些人可以用啊。”
“但是,你只想了一半啊。”曹建提醒道:“你把一个埃及人带到罗马,从小用罗马的方式训练他,那肯定是可以的。等他长大,估计也不会比其他罗马人弱多少。但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要去埃及。”
“埃及人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也不是凭空而生的。他们缺乏战斗力,我觉得也不是天父刻意没给他们,而是那片水土,就会养出这样的人。”他继续讲出自己的观点:
“最理想的情况,当然是让我们所有的控制区,都能被调整到最佳的状态。我们兴修水利,开垦农田,向当地人传授种植技术,让克里米亚到第聂伯河以西,很多原本半游牧的人,也转为定居农耕。这也是一种改变风土的过程——通过教化、劝农,我们在那片大地上,创造了新的生活方式,也自然地改变了当地人的组织形式和集体性格。所谓汉化和罗马化,可能就是这个样子。”
“但我们的能力,也是有限的。有些可以开垦,但没有被好好利用的土地,我们凭借手里的技术,可以尽量进行改造,让那里适合我们的生产方式,能够让我们进行有效的组织,从而能够完成训练,形成战斗力。”
“比如罗斯地区,在几百年前,是几乎没法有效开垦的。所以那时候的各个王朝,就算可以击败来袭的罗斯人和其他游牧部落,甚至派遣远征军,摧毁那里的游牧国家,也没法把那个地方变成罗马的地界。但现在,我们有了更先进的冶铁技术,更丰富的水利经验,就能解决很多之前的问题,对当地的风土进行调整,对当地人进行教化了。”
“但是埃及那边……我们哪有本事去改变当地的水土啊?”他无奈地一摊手:“那边的情况,正好是反过来的吧?”
“这是怎么说?”王大喇嘛问。
“罗斯地区太穷了。虽然资源丰富,但长期得不到开发,这一点,我们都很清楚。”曹建说:“但埃及那边可不是啊。”
“他们那里太适合耕种了,从上古的时候,那些人就开始在尼罗河边定居农耕。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到那里的,但早在希腊人经历黑暗时代之前,他们就已经住在那里,营造那些奇迹一般的宏伟建筑物了。”
“因为历史太长,他们也早就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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