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缓缓回到官帽椅上安然坐下,不再言语,似在心中默默回味着这段历史的波澜壮阔。
又似有些意兴阑珊。
沈愈本想继续汪老鞠躬致谢,要知道刚才想鞠躬却是被汪老打断了。
哪知林庆之却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而后微微扬了扬下巴,示意他一同到一旁说话。
沈愈心领神会,依言随林庆之走到了会客厅的一角。
林庆之站定后,也不绕弯子,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这枚杨广的螭虎钮帝印,小沈你有什么打算?」
沈愈微微一怔,似乎对这个问题有些意外,短暂思索后,他满脸诚恳地说道:「晚辈着实无意收下这枚印玺。
「如此贵重的物件,怎能仅凭汪老的一句话,说赠予我,我便坦然接受呢?毕竟这原本是汪老的东西,于情于理,都该由汪老处置才是。」
林庆之听后,缓缓摇了摇头,表情略显严肃地解释道:「小沈,我不是这个意思。另外,你可能不太了解老汪的脾性。
「老汪这人,平日里最为看重的便是自己的颜面与声誉。他既已当众表明不要这帝印玉玺,那便绝对不会再改口索要,哪怕打死他,
他也不会做出这般自打嘴巴的事。
「我之所以这样问你,是因为老汪提及这玉玺带有煞气,况且又是隋炀之的遗物多少有些不吉,我是担心你若接手,这枚帝印会不会对你产生什么不利的影响。
「要知道你是咱们东家收藏协会后生仔里最优秀、最出色的那一个,以后收藏协会的会长非你莫属,站在我的角度,是一点也不想你出意外的。」
沈愈心中一暖,「林会长,谢谢您的关心。不过您放心,从我祖父那里算起,晚辈其实也算出身玄门正宗。
「这世间任何的煞气,皆有应对之法,委实不足为惧。
「哪怕这枚螭虎钮帝印真的携有煞气,我亦有足够的能力与底气将其化解,使其归于平静,绝不会让它对我造成丝毫的伤害与困扰。」
说这些话时,沈愈身姿挺拔,周身散发着一种沉稳而内敛的气场,仿若有一种源自道家的浩然正气在其身后默默支撑,令人不由自主地对他的话语深信不疑。
林庆之见状,微微点了点头,脸上却浮现出一丝欲言又止的神情。
沈愈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细节,遂轻声问道:「林会长,您今日前来,不知是所为何事呀?」
林庆之微微咧嘴,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带着些许自嘲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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