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贤良的额头布满了汗珠,眼里也是藏不住的惊恐,偏偏嘴还挺硬,到这时候,还摆出了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唉,给你机会你也不中用啊,我的任务是杀了你,既然你没什么好解释的了,那就上路吧。”
林川叹了口气,很可惜的摆了摆手,束缚着苏贤良的丝线瞬间收紧,在他的身上压出了一道道血线。
晶莹的血珠就挂在丝线上,泫然欲滴……
“啊!!”
苏贤良那撕心裂肺的哀嚎声,让对面桑墨一直在混乱转动的眼珠都停了下来,眼睛写满了畅快。
“我说!我说!”
林川很无奈的摇了摇头,他现在已经开始怀疑灵暗遴选宿主的眼光了。
在这种情况下,还认不清现状的人,就算是有了系统也是白费,苏贤良但凡长点脑子,也不知道多遭这么一份罪。
持续收紧的丝线总算是停了下来。
林川也从这位苏主任断断续续的叙述中,得知了事情的原委。
……
故事还得从桑墨的父亲桑庆军说起。
这位单亲爸爸是一个优秀的荒野猎人,经常出入第八区附近的那几個禁地,短短几年的时间,就在第八区攒下了一份家业。
桑墨虽然没有感受过母爱,却在父亲的宠溺下,过着十分富足的生活,再加上她那大大咧咧的性格,哪怕是在那种鄙视链清晰的私立学校,也收获了很多朋友。
父女俩的生活虽然算不上精彩,却也十分的幸福。
直到大半年前,桑庆军的狩猎队伍在荒野中,从黑市商人的手里救下了苏贤良,
这父女俩的噩梦也就此开启了。
对于桑庆军来说,救下苏贤良只是顺手而为的事情,他并没有想过要从苏贤良的身上拿到什么回报。
毕竟那几个黑市商人都是通缉榜上的常客,就算没有苏贤良,那些人头的赏金也足够狩猎队伍出手了。
但苏贤良却摆出了一副知恩图报的样子,很快就成了桑庆军的挚友。
桑庆军也因此染上了赌博的习惯。
习惯了出生入死的人,赌性都很大,他们总是可以很快的适应赌桌上的波谲云诡。
毕竟桑庆军每次进入禁地,都是在用命赌温饱,再加上苏贤良有心做局,前后不过一个礼拜,他就在赌桌上把前半生奋斗出来的积蓄,翻了一倍。
不过桑庆军也不是个傻子,这钱来得实在是太过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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