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什么判断质量好坏的,这个长得不是昨天那个好多了?昨天那个脸上坑坑洼洼的。”
“我才不看长相。”阿糖嘟起嘴,想了想又补充道:“不对,不是不看长相,是在外表不错的前提下,别烂得这么严重。”
“烂了?”安茜看向袋子里晕得不省人事的镇民,疑惑又多了几分,“这哪里烂了?”
阿糖抬手指了指脑袋,“这里。”
“是脑子烂了?我怎么看不出来。”安茜诚实地回道。
阿糖翻了个白眼,“你当然看不出来,你又没有接受过「治疗」对你有期待是我的错。”
“什么治疗?镇子里的镇民生病了?还是这里有什么疫病在传播?有人给你们治病吗?”安茜发现她是越来越听不懂阿糖在说什么。
听到安茜疑惑的声音,阿糖愣了一瞬,随即发出一声尖锐的笑声,“嘻嘻,生病?他哪有那么好心给我们治病,那只是借口。”
“说是治病,其实是在制造病。”
阿糖的语气中充斥着怨恨和痛苦,他似乎回忆起什么,表情越来越狰狞,声音越发尖利,
“要不是他……我也不会在这里……”
“都怪他!都怪他!他怎么不去死!去死啊!!”
到最后,说出口的话也都失去了理智,变成了纯粹的发泄。
安茜看得胆战心惊,好端端的突然发疯任谁看了都觉得这其中有古怪。
阿糖已然疯狂,他愤怒地把身后的黄色冰糖推倒,冰糖碎落了一地。
四周的墙壁开始向外蔓延糖浆,徒然升起的温度,让雨水蒸发形成白色的烟雾。
不过这糖浆倒没有针对安茜来,只是像他主人的心情一般随意地朝各个方向流淌着。
安茜掏出挤压瓶,装满了两瓶后连忙逃出了阿糖家。
阿糖还在屋子里发疯,他又哭又笑大喊着:“让我走啊!!你去死啊!去死啊啊!!”
愤怒之中透露着绝望的悲戚。
安茜在院子外遥遥望着,心中充满了困惑。
她坐上电动车,在去往蛇头老爹的家时,忍不住地思考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除了知道镇子里的镇民爱吃臭味食物之外,所有的线索全都乱七八糟的。
但从阿糖的反应中可以确定一点,他不是自愿来到这里,而是有个“他”害他来到这里。
那么其他镇民也是一样的吗?
为什么有的镇民脑子烂掉了,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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