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蟾道友可知他出身来历,执掌何许法则?”
碧蟾子哂笑道:“山渐道友失言了,玄妙二天论道,事关重大,岂可擅自打探内情,私相授受?你我虽有交情,毕竟各奉其主,有些事终须避嫌。”
山渐道人笑道:“碧蟾道友言重了,贫道只是有些好奇,那位魏天帝得道未久,气机不无冗杂,难不成如劫余一般,身居二相?”
碧蟾子口风极紧,微微摇首道:“气机冗杂也罢,身居二相也罢,待到论道之时自然见分晓。”
山渐道人道:“单是如此不足为奇,只是……碧蟾道友不曾察觉,这位魏天帝体内气机,与你我有几分相似?”
碧蟾子见他猜到了真相,沉默片刻,叹息道:“山渐道友也无须试探了,魏道友得道之时,曾得镇道之宝相助,气机冗杂,当是真灵有所感应。”
山渐道人心中猜测得到证实,正色道:“那镇道之宝究竟是何物,竟然与你我相比肩?”
碧蟾子道:“形同印玺,为气意所掩,看不出端倪,真灵名为‘元邛’,执拿光阴长河,神通手段不在你我之下。”
山渐道人若有所思,道:“如此说来,此番妙玄论道,算上元邛道友,‘玄元天’有七位上尊大德下场……”
碧蟾子纠正道:“六位,元邛道友出身镇道之宝,不得与上尊大德并肩。”顿了顿又道,“玄妙论道,清虚玄妙四天域,无有妙玄之说。”山渐道人呵呵笑道:“碧蟾道友总是这么顶真……”
碧蟾子神情有些抑郁,喃喃道:“镇道之宝成就上尊大德,何其艰难,你我神通手段虽不弱,却终究少了一点先天本源,不得主其主祭炼,道行止步不前,有再多玄英玉晶,再多醍醐醁,也是枉费心机。”
山渐道人道:“那些东西对你我没用。”
碧蟾子叹息道:“终究是不甘心哪……”
山渐道人忽道:“那位元邛道友,是否也心存不甘?”
碧蟾子哑然失笑道:“他入得‘玄元天’才几年?能有今日的成就,是魏道友耗费无数心力造就他,轻易说不动,这节骨眼上,还是莫要节外生枝为好!”
山渐道人思忖片刻,道:“也罢,能否成事,关键落在‘陷空境’,也不缺他一个。”
碧蟾子道:“玄元、清元、妙元三天域,所能供奉的上尊大德有一定之数,你我若能更进一步,恐怕同道中人会不甚乐意,毕竟多一人分润资粮,所得势必减少一分。”
山渐道人不屑道:“何须顾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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