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都被这人突兀破坏了。
“哈哈哈,这才是我所知晓的卫庄。”
“数年前,大王亲入新郑,欲邀请韩非入秦,统合天地大法,铸天子之剑,创亘古以来的辉煌盛世,今日来此,便是再来相请的。”
“紫女姑娘,以为我此行可有收获?”
炉火上的水壶沸腾的很快,不多时,弄玉便是持着装有热水之壶,身侧的紫女端来精致的温玉茶盏,其内精致的叶毫零落,在热水的洗礼之下,顿时沉浮汪洋,极力绽放自身的与众不同。
“是否有收获,公子心中应有答案。”
将盛满香茗的温玉茶盏秀手轻轻退向周清,闻此语,紫女面上顿时轻笑,一双勾人心魂的紫色眼眸流转,轻语之,缓缓而退。
“紫女姑娘快言快语,对于流沙,其实我亦是颇为佩服,能够在错综复杂的新郑内,发展至这般水准,颇为不容易。”
“近月前,泾水河渠修成,韩国疲秦之计不成,从那一刻起,以你们的智慧应该可以看到,无论流沙再怎么努力,都不可能改变最后的结局。”
“流沙的存在,从来都只是过程,从来都只是工具,对于韩非来讲,更是如此,法的贯彻,流沙注定与其相背而驰!”
韩王不死,韩国就没有任何改变的可能性,而韩国不改变,那么,对于秦国来说,它的结局就不可能有改变,流沙这般的组织要么被剿灭,要么解散。
唯法至上的秦国不可能容下流沙,而韩非身为法家之大成者,又怎么可能会留下这般隐患,也许在对方的心中,也有着以刑止刑的思绪。
“再坚固的堡垒,再坚固的城池,都有腐朽的一刻,而流沙之形,却可亘古永存,流沙的存在,不只是工具,同样也是目的。”
“玄清大师、弄玉姑娘,好久不见。”
典雅的房门徐徐被推开,一位紫衣贵公子踏步其内,单手轻轻负立在身侧,看着静室内的诸人,口中缓缓而语,回应着周清先前所言。
最后,将目光落在一侧条案之后,那道已然数年不见,但仍听其名声的身影之上。身后跟着一位身着浅绿色锦衣长袍的少年公子,温文尔雅,谦谦如玉。
“因大师两策,泾水河渠得以提前完工,引入泾水,连通洛水,关中数百万亩良田不日化作沃土,秦国底蕴根基铸就,一天下之期指日可待也。”
语落,亦是行至房间内的另一张条案跟前,茶水而至,继续朗声而言,似是对于郑国渠也是颇有关注,只是,听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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