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是问这些令人羞耻的问题。
陈最没有回答,红着耳尖吻上她。
两人从洗手台吻到沙发,又从沙发吻到床铺。
他们齐齐倒在床上,南枝在下面,怕碰到他的伤口,与他隔了些距离。
她亲够了,离开他。
她不敢去看他被她咬得嫣红的唇,“睡觉吧。”
她想滚到一边,却被陈最双手牢牢困住。
南枝抬起眼,看到一双点漆似异于平常的眸子。
她忽然意识到什么,不敢动了。
“你伤还没好……”
“已经好了。”陈最声音沙哑,“枝枝很利害,我早就好了。”
南枝睁大眼睛看向他。
他又猜出来是她。
陈最当然知道,那一Q他不可能活下来,唯一的变数就是她。
她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他并不觉得疼,伤口愈合得快速。
如今更是一点也不觉得疼痛。
挺拔的身影越靠越近,他温凉的唇压了下来,一遍又一遍辗转碾·磨。
他单手拢入她的长发,嘴唇下移,腾出一只手脱掉她的睡衣扔在了地上。
房间的只亮着一盏床头灯,昏黄的灯光有些暧·昧,照亮了窗帘上交叠着的两道影子。
一只小手想去关灯,被另外一只大手按在了床沿边,十指相扣。
原本还很害羞的男人,此刻依旧晕红着眼角,却没有退缩,而是直勾勾的盯着她,欣赏着她的每一寸表情和变化。
外面树影摇晃,雨打芭蕉,发出沙沙的响动声。
他只看着她。
好像全世界都与他们无关。
南枝难得被看得害羞,腾不出手去捂他的眼睛,只能自己闭上,很快,她就无法去想太多。
疼痛骤然袭来,她下意识去咬他的肩膀,可还是舍不得,最终改成了挠他的背。
她眼尾泛红,眼里雾蒙蒙的,却一直忍着没有落泪。
都经历过多少次了,这种事情再哭,实在是丢脸。
可为什么每个位面的气运之子都如此厉害,她根本招架不住。
南枝实在是累极,最后还是陈最这个伤患替她擦洗的身子。
第二天醒来,南枝还软绵绵的,陈最已经精神抖擞的做好了早饭。
他见她醒了后,便上前,将她从床上抱了起来,带着她去洗手间洗涑。
南枝弯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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