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紧咬牙关,奋勇当先,带着伤残甲士杀出一条血路,欲离皇宫,可叛逆之军却如紧咬着大腿的野狗,死活不肯松口(说道这儿,女声已是十分激动),一路杀出皇宫,女子却已是渐渐不支,在翻出皇城墙后,一支利箭射中了那女子的小腿,她几乎无法行走。”
此时此刻,女声已是声音洪亮而激动,隐约之中,竟透露出一股不输于男儿的英姿...
凌炎听的入神,短短些许,却有这般见闻,着实让人惊叹...
“可,就在这危急关头,他出现了,(女子微叹)...那是一个穿着破烂的画师,女子从未见过如此邋遢,如此落魄的画师,面黄肌瘦,几乎谈不上俊俏,在这黑夜之中,反而还会让人觉得很不舒服!只是,她当时没想那么多,想张开嘴,让他助她一臂之力,逃离此处,只是,她还未开口,那画师却慌慌张张的将她扶了起来,朝远处跑去。她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不知,他为何要救他,她也不知,他背着她的手臂上,在什么时候中了一箭,鲜血留了一地,但他一声不吭,就这么在无数个胡同里逃亡着,直到后半夜,他终于将她带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他才放下她,没有任何语言的离开了。她知道,他看不清自己的脸,那是一个没有星星,没有月亮的夜晚,他一介书生,又能有多少目力??但她不同,她为武将,虽为女儿身,却比任何人都能看得起,她记住了那张脸,但她没有挽留,因为她还处于逃亡,如果她再耽搁一分,再留在他身边一分,那便是给他带来杀机。她紧咬着牙关,蹒跚的离开了,两人至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
“人世间千眼万眸,总会映衬着形形**之人,谁也无法知晓,你生命中的那个人,会在什么地方,什么地点,什么情况下与你擦身而过。贼子一死,叛逆之军无首,被那女子的父亲派遣的军队逐一剿灭,不日后溃散,朝炎天国终于重新恢复了和平,而那女子,也成为朝炎天国唯一一个女将军。只是,虽荣耀于身,万人敬仰,但她心中,只记挂着那个人,他现在在何处??他现在过得好吗??她不清楚,但她迫切的想要了解,她派遣了所有人,去寻找这个人,然而,不久后,她得到了消息,画师已经离开了。”
“皇城的画师总共不过那么几个,要寻他们不难,她记得他腰间那悬挂着的一根已经秃了顶的墨色毛笔,他手中那因为常年执笔而落下的茧子,手指间的墨色,浑身散发出的墨香,她都记得,只是,他却不记得她....他走了,走的是那么的突然,仿佛人间蒸发,从此消失不见,多少个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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