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慌。”
面对儿子急切的发问,老者稍微思索了片刻,眉头便舒展开来。
“那狗官和之前的陆疯子一样,做事不计后果,这样做官定然是做不长久的,如今利益受损的可不只有我们,整个互县所有士绅…不,是整个禹州所有大族都深受这些该死的武夫所害,如此多有识之士一同上书,大家朝中的人脉一起发力,还有留影符为证,这些狗官被赶出禹州只是时间问题,不必急于一时。”
说着,他稍微晃了晃身下的躺椅,又道:
“禹州,终究是我们禹州大族的禹州,那些狗官翻不出什么浪花来,没有我们的认同,他们就是个屁!”
男人面色稍歇,但还是有些不甘心地道:
“可是跑了这么多贱民……”
“一时之痛罢了。”
老者眯着眼睛,淡淡道:“只要把那狗官赶走,该是我们的,就还是我们的,不仅如此,这段时间他们开垦出来的田地,最后也只会落入我们的口袋,那些贱民,也逃不出我们的掌心!”
闻言,男人顿时眼前一亮。
“爹说的有道理,是我急躁了。”
……
互县东郊,一处明显刚修缮过的村庄内。
刚劳碌一天的村民们陆续回来。
男人们聚集在一起谈天说地,孩童在周围嬉戏玩闹,女人们则回屋子埋锅做饭。
不一会的功夫,整个村子便升起袅袅炊烟,生机怏然,就算是盛世,也不一定能看到的画面在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与之前被禹王和赵平等贪官污吏迫害时死气沉沉的光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璃大人真是个好官啊,刚上任就清查以前被那些狗官调秤克扣的粮食,将其全部还给了我们,还带我们开荒种粮,以后再也不用去薛员外、李员外这些丧尽天良的狗大户家受他们欺负了。”
晒谷场内,一个汉子感慨道。
其他人纷纷附和。
“是啊,要不是璃大人,我们家都不知道能不能熬过今年。”
“那薛员外真不是个东西,租他们家的地,辛辛苦苦劳作一年,结果种出来的粮食交完税以后,还得给他收走七成作佃租,剩下的那点口粮,就算再怎么节俭,也根本不够我们四口人吃的。”
“谁说不是呢,记得去年收成不是很好的时候,隔壁虎子家全家都快饿死了,给薛员外跪下,求他开恩,少收一成佃租,结果怎么着?”
“那薛员外不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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