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因此陆晨倒也不恼,依旧耐心十足地说出一个又一个理论。
且不管陆晨这套医学理论有没有用,这些闻所未闻的见解和揣测,也为刘若薇提供了另一种思路,让她不禁有种打开新世界大门的感觉,至少青囊局成立以后,怎么打开局面的思路是有了。
渐渐的,刘若薇有种在跟一个学识渊博的同道中人坐而论道的感觉。
夜色愈发凄迷,直到临近子时,陆晨才在皎洁的月光中,送一脸意犹未尽的刘若薇离开陆府。
而这一幕,也被一直关注着陆府动态的一些有心人看在了眼里。
第二天一大早,刘东阳之女刘若薇,那个早已名动洛京,颇有当年萧韵之风的才女孤身在陆府待到子时才依依不舍的离开的消息,便在官场传开了。
“该死!”
燕国公府,郑岳咬着牙,一拳将身旁一张崭新的桌案砸得粉碎。
“那姓刘的老不死果然还是跟陆晨走到一起了。”
一旁的赵国公长孙成,邢国公夏侯昌等老牌勋贵也皱起了眉头。
长孙成道:“陆晨权势日盛,如今又有萧韵、方平、刘东阳鼎力支持,三阁六部九寺,竟然有超过三成倒向陆晨,陛下还偏向于他,支持他搞那些乱七八糟的新制,把祖宗传下来的规矩搅得一塌糊涂,如此下去,这偌大的朝廷,还有我等的立足之地吗?”
夏侯昌也叹了口气。“唉,再这么下去,国将不国啊。”
郑岳深吸了一口气,看向对面的长孙成,沉声道:“赵国公,颜阁老那边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
长孙成冷哼一声:“以那条老狗的秉性,就算我们主动靠过去,在没有十足的把握之前,他就什么都不会做,甚至连一点明确的表态都没有,一如既往的滴水不漏。”
别问,问就是静观其变,以待天时。
闻言,郑岳顿时面色一寒。
“看来那颜阁老那边是指望不上了,估计是上次陈沧之事把他们给吓住了。”
夏侯昌道:“听说那劳什子的石炭马上就要开采,到时候朝廷估计大半工程都不用再构筑火系法阵了,朝廷对灵石和各种灵材的需求一下子降了那么多,而且只要那陆晨还在,工部以后所有工程的采买和用量标准都只会是那厮说了算,我们难道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祖宗传下来的家业在我们手中衰落吗?”
这话一出,众人脸色顿时变得阴晴不定起来。
“这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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