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
旁人就问他,你怎么不找本地文坛切磋了?
他说,不敢。
问:为何不敢?
答:此地文人之狂傲,举世无双,我已输了。
旁人不解,被他拉到了城墙下。
抬头一看,
城门高挂的牌匾上,烫金的“常州”二字不知何时,“常“字掉了上面一半。
成了“吊州”。
此人感慨,敢挂这样的牌匾,迎天下客。
可见,此地文坛之桀骜狂悖,李白来了也得挨打。
……
骁骑校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疯狂的拍着桌子,喊肚子疼。
他发誓,这是自己这辈子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
还是江南好啊,
在草原上除了羊和女人,就没有其他乐子了。
押司也很满意,和一个蒙八旗军官处好关系,只有好处。
“小人还有一个压箱底的笑话,大人想听否?”
骁骑校还未来得及响应。
官船剧烈的摇晃了一下。
很显然,是撞到什么东西了。
押司走出船舱,错愕的看到一艘大船竟然贴在了本船的侧面。
几个戴孝帽的汉子,正在忙着调整风帆。
“瞎了你们的狗眼。奔丧奔到官船来啦。”
果然,李郁设计的劫匪头套,被人认成了孝帽。
轰,一声炮响。
撕裂了雨幕。
火光一闪,炙热的霰弹就扫过甲板。
就像割麦子一样,割倒了一大片。
会讲笑话的押司已经死了,躺在甲板上,污血从眼眶里流出。
一颗铅子,穿了进去。
“敌袭。”
船舱内的骁骑校,刚取下挂着的弓箭,准备冲出去。
耳边,就传来了更大的巨响。
他被震的失去了直觉,倒在了地上。
……
第二门炮,贴着船舱轰出。
只听得里面狼哭鬼嚎,显然这舱壁挡不住炮子。
不过,炮膛已经有裂纹了。
废了!
为了达到更好的杀伤效果,火药多加了三成。
没炸膛反杀自己人,已经是阿弥陀佛了。
“火绳枪,射击。”
甲板上,油纸布被人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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