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地契也不是什么难事。”
口气之大,似乎他是巡抚。
……
碎嘴子食客放下碗,
问道:
“赵秀才,我还是不明白。咱大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老爷们都是多磕头少说话少犯错。抚台大人干嘛~”
“干嘛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对吧?”
“对。”
“俗话说,有恒产者有恒心。新军原是周边贫苦农夫,如今拿军饷吃白米,家眷住瓦房,一步登天也不过如此吧?但武昌如果沦陷,就什么都没了。所以,他们守城已经不是为朝廷拼命,而是为自己、为家人、为恒产而拼命!”
……
实际上,
赵庄文心里认为离城的十几万人回不来了。
武昌沦陷只是时间问题。
巡抚大人再怎么腾挪转圜也只是苟延残喘罢了。
而他,冷眼旁观。
待吴军入城,以秀才身份求见主帅献策博个出身。
清廷不亮,未必吴廷不亮。
赵庄文自认是锥子,只差一个扎人的机会。
……
砰~
一碗沉甸甸的面条砸在他面前的竹凳上,打断了沉思。
“脚下无立锥之地,嘴上有宰辅之能。”
“承惠,15文!”
赵庄文尴尬的接过面条,
对女摊主歉意笑道:
“劳烦娘子挂账,年底一并结算。”
女摊主鄙夷的哼了一声,转身继续忙碌。
……
碎嘴客人显然认识2人,眼珠子咕噜噜转,
讪笑道:
“无妨无妨,周家娘子刀子嘴豆腐心。其实你俩~”
“闭嘴!”
两名当事人异口同声,把碎嘴子噎的跑开找水喝。
摊主周娘子似乎余怒未消。
又讥讽道:
“赵公子少年成名,12岁即中廪生,炙手可热,按说早就该点翰林了。怎地如今三十大几,还籍籍无名?甚至不敢在湖南老家待着,到处厮混?”
赵庄文吃面的动作一滞,
黯然道:
“我未成名卿未嫁,可能俱是不如人。”
……
说罢,大口吃面。
咸辣的碱水面条,最抚凡人心。
不过,
若是里面的辣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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