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加大了推销力度。
接着就看霁止吞咽了一下,道:
“钱好吃吗?”
“什么?”
“钱也会像野猪一样生野猪,那钱会比野猪好吃吗?”
“啊?”
鲛人这会儿正快步走在最前面找路,窄小的道路间岔路口太多,一个不小心都会走错路。
察觉到身侧多了一团白绒绒的东西,他低头,就看于曦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他的腿边。
他想起于曦之前破阵的举动,对于曦这种聪明的小孩生不出恶感来,因此随口问了一句道:
“你不和你哥哥在一起吗?”
于曦没回答,只询问道:“你是刚从仙门手上逃出来吗?”
鲛人除了要被吃的时候会仓皇乱逃,平时的脾气都还不错,很快点了点头。
于曦又问:“你是什么时候被抓的呢?”
似乎没想到于曦会这么问,鲛人怔了一下后才道:“可能是几百年前吧?我记不太清了。”
自从被抓之后,他对时间就没什么感觉了,一天也是一年,一年也是一年。
于曦则沉思着垂头。
几百年前,能和哥哥还是普通人的时候对上。
“我哥哥曾说过他有鲛人朋友,他叫钟弦,你认识吗?”
“钟弦?”
鲛人心里一惊,猛地看向于曦,又有些迟疑:“我确实认识一个朋友,他字是弦,但平时我们都不会这么叫他,知道他字的人也很少。”
于曦也不卖关子:“那他是不是叫钟温羽?”
“你怎么会——”
话音未落,两人身前倏的亮起刺目的光,就看眼前豁然开阔,寒意扑面而来,四面泉水朝着最中央的湖心汇聚。
一人正被静置于湖心之中,周身被冰封,冰外则有重重锁链缠绕。
锁链上布满密密麻麻的符纸,一路延伸到湖面之下。
于曦顺着符纸的方向低头看向湖底,却发现湖底深处被束缚着数不清的人,这些人已经在水下泡的肿胀滚圆,身形都庞大了一倍不止,却依旧活着,正全部睁着眼睛看向上方。
被无数双求死的眼睛看着,于曦下意识握向了剑,就听一旁的鲛人正焦急的在她耳边问:
“你是怎么知道温羽兄的?”
“他也是我哥哥。”于曦抬头:“他现在叫钟弦。”
鲛人眼底颤了颤,眼底之间冒出水色,滚落出了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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