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成了黑色,正在向地板上滴落着粘稠的液体,旗杆的最末端上挂着半截破碎了肾脏,伤口处还有肋骨外翻出来。
他撞的是那样用力,以至于几乎整根旗杆都没入了他的身体当中,旗杆的最末端插进了墙壁中,结实的无法移动。
“呼,呼…”大概是马兰终于感到了疼痛,他的嘴角同样也在流淌出黑色的血液,肺部像一个破风箱一样漏气,这个洞穿伤应该是戳破了他的肺叶。
挣扎了几下,却没有成功,他转头看向安德鲁,眼中满是怒火,那乌黑的大嘴,嘴角都因为他太过用力张开而有些撕裂了,看上去让人毛骨悚然。
“他,他还不死吗?”玛利亚的腿都软了,纵使她在学校的时候也解剖过几具尸体,也帮助医生做过手术,但是她又怎么可能看到被开膛破肚还能如此气势汹汹的情况?
安德鲁喘着粗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看起来刚才他没有被马兰碰到哪怕一下,那是安德鲁的注意力一直高度集中,不敢有任何的失误,体力和心力的消耗都极大。
玛利亚说的怎能不是他想问的,都被捅成这样了,你老最起码也得有个受到重伤的样子吧,可是眼看马兰挣扎的十分欢实,彷佛受伤的根本就不是他一样。
很快,马兰就发现他只能顺着杆子滑出来,在付出又断掉一根肋骨的情况下,他将自己从旗杆上“拔”了出来。这次,那旗杆上已经彻底缠满了他那未知的体液,是断不能使用了。
安德鲁示意玛利亚快跑,他已经将黄油刀抄在了手中,只是这把小刀和对手比起来,是那样的不起眼,安德鲁怀疑这东西到底能不能划破马兰的皮肤。
就在他考虑是否需要撤退的时候,刚刚那群人冲了进来,为首的正是汉克,他的手中正提着一把巨大的消防斧,而安道尔则提着两把冰镐。
这些人也不是那么废柴啊,安德鲁对着他们比了比大拇指,他本以为这帮所谓的科研人员遇到这种事情一定会吓得屁滚尿流找个房间等着军队来处理,没想到他们竟然还敢回来。
“马兰啊马兰,如果你安静的死去,我们一定会好好埋葬你的,可是你如此不甘心,我也只能抱歉了。”汉克叹了一口气,抡起了消防斧对着马兰就冲了过去。
“汉克!小心点!”安德鲁大喝一声,同样冲上前去,“千万注意不要被他抓到了,也不要触碰到他身上那黑色的液体。”
汉克跑到马兰的面前,将消防斧高高举起,就要用力劈下去。
“ha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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