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止于一根,足足十几根数指粗的钢管全都捅到了他的身上,纵使他的力量再大,可是被直接架起来后也无用武之地。
汉克他们可能从来没有用出过如此之大的力量,当这种距离面对马兰的时候,才真切的知道这家伙到底是多么吓人,而安德鲁刚才能和他周旋这么久,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情。
极度的恐惧让他们发出超出以往的潜力,马兰被结结实实的抵在了墙上,徒劳的伸出左手,但是和钢管的长度相比实在是不够看。
但就是这样,汉克他们也有点压制不住他了,他的力量实在是太大。
“新人,怎么办!”安道尔向安德鲁求援。
安德鲁累的几乎快要瘫软在地上了,趁着马兰被几人制住,他才得以喘息片刻,听到安道尔叫他,安德鲁咬着牙爬了起来,他感觉自己体内那股“力量”已经十分的衰弱,每次他超负荷运动的时候,都会有这种感觉,需要几小时甚至大半天的时间才能恢复。
牙齿咬了下舌尖,刺痛让他的精神振奋了几分,手中提着冰镐大步赶去,而后纵身一跃,踏在了安道尔那宽厚的肩膀上,整个人高高跳起。
全身的力量都被他灌注在了双臂上,手背上都鼓起了青筋,借着重力握住冰镐玩命的凿向了马兰的脑壳。
要知道,这虽然不是一把职业的凶器,但是它甚至可以凿透冻结千百年的坚冰,颅骨对于冰镐来说实在是太小儿科了。
在最后时分,安德鲁将自己的脸用力低了下去,贴着自己的胸膛,防止那乌黑的诡异液体迸溅到自己身上。
那些钢管很好的为他起到了俯冲的作用,落在了钢管上以后顺势一滚,坐在了地上。
那冰镐足足一半没入到了马兰的额头中,他的颅骨破碎了,黑色的胶体混杂着各种果冻装的物体流淌下来,看的众人一阵恶心,连忙都松开钢管撤的老远。
那马兰居然还没有死透,凄惨的嘶鸣着,但是没有几声后,他的嗓子就被血水堵住了,足足又挣扎了两分钟,才软到了下去。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刚才经历的简直和梦境一样,如果是放在别人嘴里讲出来,那一定是喝多了在吹牛。
“新人,他到底是怎么回事。”汉克蹲在安德鲁的面前问道,后者坐在墙角,受重伤后又剧烈活动,他现在浑身都钻心的痛。
“我有名字,安德鲁。”他压着自己的胸口,此时说话都变得有些困难,“我也不知道你们的朋友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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