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股战战,胯下发凉,所以只要顾十一一提那张家的儿子,老道士必然是霍然而起,四顾惊慌,惶惶如丧家之犬,急急如待宰之猪。
果然……
老道士一听说是张家的儿子来了,立时腾的挺直了身子,脑袋嘎巴一声扭得顾十一一个咧嘴,生怕他小细脖子就这么折了,老道士睁开迷缝眼往大门处张望,嘴里嘟囔着,
“哪……哪儿呢?”
顾十一眼里闪过一丝诡异的精光,一指外头,
“快到了,还有百步左右,我听见了!”
老道士惊得那是花容失色,推桌而起,
“快跑!快跑!再不跑老道士小命不保!”
最紧要是小头不保啊,虽说如今不怎么中用了,可好歹是祖传下来的玩意儿,将将就就还能用到寿终正寝!
口里嚷嚷着,一个转身,
“啪叽……”一声,
老道士慌里慌张,脑子发昏,左脚绊到了右脚,整个身子重重趴了下去,脑门儿重重磕到了碎石板上,这下子哼都没哼一声就昏过去了,顾十一过去用脚踢了踢他,
“老家伙起来……再不跑,张家儿子要来嘎你了……来啦!他们进来了!”
顾十一指着大门咋呼大叫,
地上的老道士一动不动,顾十一认定他是真昏过去了,当下伏身揽着老道士的腰就把人给提了起来,
“唔……真臭!”
老道士一年到头都不洗澡,一身的味儿自然不必说了,也不知那张寡妇怎么下得去手!
顾十一一手揽着老道,一手捏着鼻子,把人给弄进了大殿里,往角落处搭的床铺上一扔,又凑过去伸手在他脸上啪啪来了两下,见他确是不会醒了,这才放心到了外头。
到了院子里头,抬头一看,今儿正值中秋,乃是月华大盛,太阴当道之时,白皎皎的月光投到这山间破观之中,残垣断壁,破瓦烂砖好不凄凉,又有时不时观外密林之中传来夜枭的古怪叫声更添诡异,换一个人来多半要吓尿。
可顾十一早就呆惯了,并不觉可怕,反倒觉着此时此地正是行事的好时机!
当下双腿一曲,先是跪在当地冲着头顶的太阴恭恭敬敬磕了几个头,口中念念有辞道,
“祖师爷在上,保佑弟子今晚能成事!”
之后盘膝而坐,双手捏印,放于膝头,双眼微眯,鼻中吸纳,口中轻呼,心中保守灵台,几个呼吸之间灵台一片清明,不多时便有荧荧细细的白光吸入鼻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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