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张学舟躲了一箭,董仲舒则是挨了一箭,肩膀处被射中,如今还剩下一个箭头卡在胳膊上。
他几乎欲要骂骂咧咧,但良好的儒家学者气质又让他不得不注意自己的行为,诸多的怨念最终变成了一句‘可恨’。
“你擅长武术,连箭都没躲过去?”
看着前来求治疗的董仲舒,张学舟难免也有吐槽。
“你不知道那妖很擅长放冷箭,冷不丢一下就中招”董仲舒痛呼道:“我当时对着赵亮施术,哪曾想到他就在附近。”
“这蛇妖太阴险了!”张学舟点头附和道。
“那可不咋地!”
董仲舒连连点头。
除非对手以境界压人,他在争斗中少有吃亏。
但连连三次遭遇巴蛇,每一次或多或少都是狼狈而归,董仲舒不仅感觉流年不利,他更是感觉如张学舟所说术法不咋的,他引以为傲的多种能耐遇到了难于针对的对手。
术法多样带来了各种针对,但遭遇以力破巧时,他多样的手段中没有哪一样可以一举定乾坤。
这与他当前掌控的术法品质有关联,更是与他禁锢已久的境界相关。
想到巴蛇,董仲舒就想到巴蛇之胆,他更是想到了自己求而不得的境界勘破。
“人生艰难!”
董仲舒吐槽了一句。
“瞧你这说的,中个箭就感悟上人生了”张学舟道。
“你不懂我的艰辛!”
“那是你没瞧见更艰辛的!”
董仲舒感觉自己过得艰辛困苦,张学舟觉得自己这样的倒霉蛋才叫艰辛。
他一度认为自己的人生就局限在张家庄,哪曾知晓走出来后遭遇的世界是如此离奇。
尽管他获得了不菲的好处,但张学舟一直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
即便他回到了汉国境内也是如此,甚至于张学舟数天前还经历了一场生与死的考验。
在艰辛这方面,张学舟经历诸多,也对此没了什么感觉。
“我这个郡守当得才艰辛!”
文翁登上城墙瞭望许久,才过来插嘴。
坚守捕蛇陷阱的第二夜,陷阱没有被巴蛇看上,巴蛇反而入城了。
对方并非想夺回自己的妖宝,而是产生了报复行为,这种行为的尺度远远超出了文翁的想象。
不论是入夜驱蛇袭杀董仲舒等人,还是暗中持弓的射击,又或是其他不曾施展的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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