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被他抓到把柄,新帝说不定就要召见这个公车司马令,让对方在皇宫等上一天。
作为年轻人,新帝发觉自己城府确实有点不足,但他眼下不痛快,只想怨气当场就出了,懒得憋这口连司马门都没法进的恶气。
他挥袖呸了一声,而后乘着来时的马车回了长安城。
“什么侯?”
“我们站在城楼上,没看清楚他手中的令牌,也不清楚他是什么侯!”
“真是侯爷?”
长安城大官小官上万人,但侯爷则是寥寥只涉及上百人。
而这些侯爷在长安城有府邸,但又各有自己的领地,并不长居于长安城中。
张学舟查官员没法查,但对封侯者则能做一定的判断。
“今天的公文写详细一些!”
张学舟扫了在远处角落咳嗽的晋昌一眼,让晋昌写公文时详细几分。
高官针对无非是找他在公事上的茬,但他干的活没毛病,想找茬很难。
当然,找茬也不完全算坏事,张学舟当下正好想挪官,如果对方真有能耐让他官职降一级脱离这个漩涡更妥。
“就怕你能耐不够!”
张学舟心中盘算,最终没将对方当一回事。
公车司马令就是这么牛,别说一个侯爷,就算丞相窦婴没有持令也无法从东司马门进入阳陵。
若大伙儿想进就进,皇宫那边的公车司马令早就来回换人了。
相应他们的职位确实很稳,除非恶心到了皇帝才可能调离。
“如果给我西司马门、南司马门、又或北司马门的公车司马令就好了!”
阳陵东司马门靠长安城最近,也最容易遇到这些扯皮事,换成另外三个司马门就冷清多了,三五年都碰不上一位瞎逛的侯爷。
张学舟吐槽了一声,而后又看向众人。
“马元最近咳嗽得有些严重,他得去治治病,接下来一段时间由宋东甲负责送文书”张学舟安排道。
“唯!”
宋东甲应下,而后与朱云成兴高采烈跟着张学舟烤肉去了。
如果没有遭遇什么特殊的事情,他们在东司马门的日子就是这么潇洒。
而且最近的阳陵确实安静了下来,只有工匠们的进进出出,不止东司马门没有发现异状,其他三处司马门也是如此,哪怕是帝陵的巡逻者们也没遭遇什么针对。
仿若此前的那场噩梦已经彻底落了下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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