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
看似简简单单的数点,想要做到却并不容易,前三项属于心性和智慧,新帝自诩不会太差,但最后一项无疑是他最大的短板。
当下的他刚刚起步,属于傀儡一般的帝王。
朝廷重臣的目光更多是放在太皇太后身上,谨防太皇太后可能的换帝之举,免得将来被更替的帝王清算。
例行公事时,也没有任何一个重臣属于新帝的心腹。
若要勉强拉一个出来,那也只有新帝的舅舅田蚡。
偏偏他这个舅舅出生一般,实力一般,家底也是一般,哪怕是新帝和皇太后支撑也没将摊子扯起来,远远不能与窦婴等人相比。
“我的实力难于走捷径一步登天,但朝廷重权也没落到我手中,太皇太后又染了病,阳陵还出现了北俱芦洲的大妖!”
一项项事情不断在新帝的脑海中转动。
他必须说人力有穷,他哪怕是再努力也存在局限性。
目光扫过案牍上解闷的自荐书时,新帝将剑插回了剑鞘。
“能写出子虚的事情,我希望你也有子虚一半的本事,若你能帮朕这一把,朕也能保你荣华和平安!”
一个公车司马令在朝廷中并不起眼,但一个能写出乌有帝朝廷盛世的人必然有一定的智慧。
哪怕这个故事是张学舟从别人口中听来,对方至少也知晓相关的真正创作者,或许就能给他指引可能解决问题的方向。
若非山穷水尽,新帝也不会有这种念头。
当下的他确实已经没了办法,也觉察出自己处于一场可能的大风险之中。
这让他愿意再度易服登门。
再怎么说,当下的张学舟身体病重只能躺着,必然是在家的。
想到张学舟还有相面的本事,新帝琢磨片刻,最终决定朝议完走一趟。
他照例进行着公事,也不咸不淡应对着朝堂上那些面和心不和的臣子。
等到早朝完毕,新帝已经入了偏殿褪去皇袍,又穿上了宦官的袍子,等到改了头冠,他已经没了此前的高位者形象。
他也懒得去叫如临大敌不断巡逻未央宫附近的李广,借助宦官身份在皇宫中穿梭。
新帝过司马门很简单,哪怕是他乔装打扮成宦官的模样,他给自己盖章搞个通行证还是较为简单的事情。
一路穿梭出宫门,又叫了一驾等候做生意的马车,新帝指了个方位。
车轱辘阵阵的声音中,这辆马车越过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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