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剑,用力一甩,已经被砍蹦了几个缺口的长剑横在脖子上,轻轻一划,脖子上浮现出淡淡的血迹。
“师兄!”
斐云刚冲回来,就看到卓黄庭自尽那一幕,顿时睚眦欲裂,仰天嘶吼,仿佛一头凶兽一样望着刑天府捕快,歇斯底里的吼道:“你们这些杂碎,我要杀了你们!”
卓黄庭眼中最后闪过一丝光彩,嘴里吐血,喃喃道:“你回来干什么……”
“放箭!”
一个刑天府的总捕头很冷静的看着提剑冲过来的斐云,一声令下,一轮一轮的羽箭冲刷而出,瞬间密密麻麻布满了长街。
提剑冲过来的斐云瞬间被扎成刺猬,跪倒在地上,眼睛还望着依旧半跪在地上的卓黄庭,缓缓的扑倒在血水之中。
……
……
入夜,庐邑郡澄江县刑天府府衙。
澄江县巡查使看着大堂里四十多具尸体,一步一步,一个一个面容,他背着手,面无表情,什么话也没说,大堂里数十人全都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待到巡查使一个个将这些尸体看完之后,负手站在门口,望着哗啦啦冲下来的雨水,一句话不说,气氛沉默到了极点。
好半晌,辑邢司的主薄才站出来,执礼道:“北大人,凶手一共八人,现在伏诛四人,仍旧有四人潜逃,不过,这些人身份都已经核实了,乃是沧澜剑宗的弟子,这次矛盾,其实完全是那个酒楼掌柜挑起的,他见沧澜剑宗这些弟子都是外地人,就想宰一笔钱,起了冲突,而寻街捕快前去调解,被误会是酒楼掌柜收买了捕快,于是大打出手……”
“够了!”巡查使突然转过身,面色阴沉,说道:“我不想听这么多,我只知道我们刑天府死了四十几个兄弟,全都是被这些所谓的侠客杀的,你现在给本官说这些有什么意义,难道还要本官就这么放手吗?他沧澜剑宗是七宗八派又如何,算什么东西,马上给我加大人手通缉,另外,马上向庐邑刑天府通报此事!”
被巡查使这么一吼,那主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论等级,提邢司和辑邢司平级,而巡查使的等级也不过是和主薄一样,只不过是在刑天府特殊时期,一般默认以提邢司为主,但总得来说,两人是平级,而不是上下级,现在这巡查使如此不给面子,主薄脸上是一阵青一阵白的。
不过,深深地吸了口气,那主薄便马上派人去办,他没有与巡查使争论,因为他很清楚,这个巡查使和一般巡查使不同,乃是一个大修行者,是庐邑郡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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