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并没有被秦浩峰打开。陈阳仔细地观察着那个蓝色碎花布包袱。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这块布料实在是太干净了!要知道,大爷用来包裹画的那块蓝色碎花布,可是有着年代感的古董了,上面还沾着几块明显的油污。
而眼前这块布,却像是新买的一样,干净得有些过分了。看到这里,陈阳的心顿时凉了半截,不用问,这画肯定是被人掉包了!
但陈阳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希望是自己记错了,他伸手拿起躺在蓝色碎花布上,那一卷用旧报纸卷成的圆筒。看到这卷报纸,陈阳心中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因为这分明就是一张再普通不过的京城报纸——《京城电视报》!
陈阳深吸一口气,缓缓地打开了那卷报纸,下一秒,一个印着大红牡丹花的老物件骨碌碌地滚了出来,定睛一看,居然是一卷1995年的老挂历!
“好家伙,还TM是1995年本年的挂历,这都几月份了,本年的挂历大街上都没卖的了吧?”陈阳忍不住在心里吐槽道,这年头,偷东西都这么有创意了吗?用一卷1995年的老挂历来调包一幅价值连城的古画,这操作真是绝了!
一切都已经明了,那幅十咏图,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掉包了!一切都已经明了,那幅十咏图,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掉包了!
看到这里,秦浩峰两腿一软,仿佛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直愣愣地朝着椅子栽了下去。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双手无力地垂下,眼神空洞,像一尊失去了灵魂的雕塑。
“完了,完了,全完了……”秦浩峰的嘴里喃喃自语,声音颤抖,像是秋风中摇摇欲坠的枯叶。他缓缓抬起右手,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啪」的一声,清脆响亮,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
“妈的!我怎么这么TM笨!”秦浩峰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哽咽,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在低声呜咽,“在胳膊底下夹着都被人偷了!我特么是猪脑子吗?八百万啊!就这么没了……”
他越说越激动,扬起的手掌一下又一下地落在自己的脸上,仿佛要把所有的愤怒和自责都发泄出来。
啪!啪!啪!
每一声脆响都像重锤一样敲打在陈阳的心上,他心疼地看着眼前这个像孩子一样无助的兄弟,眼眶也忍不住泛红。他一个箭步冲上去,紧紧地握住秦浩峰的手腕,阻止他继续:“糖豆,糖豆,没事,没事,你听哥说,有哥在,没事的!”
“哥!”秦浩峰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陈阳,像是在茫茫大海中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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