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转向金彪:“金彪哥,您现在在做什么呢?前些日子我在羊城遇到老许,他现在在海关做事,混得不错。您呢?”
“我……”金彪的笑容突然凝固,眼中闪过一丝黯然。他看了看陈阳,欲言又止,最终只是轻轻摇了摇头,没有继续说下去。
“他不行了,”金左喜突然重重地叹了口气,苍老的面容上写满了心疼,“中村那几刀下去,要不是这小子从小跟我习武,恐怕连命都保不住。虽说人是救回来了,但元气大伤,怕是难以恢复从前了。”说这话时,老人的声音里带着深深的无奈和心痛。
金左喜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伸手指向金彪时手指微微颤抖,“他现在的身体状况,经不起奔波,医生说要静养至少半年。”
金左喜重重叹了口气,声音低沉,“就让他在家里好好调养吧,咱们家又不是揭不开锅,等他身子骨硬朗了再说其他。”
陈阳目光在父子俩之间来回游移,看到金彪脸上那抹不甘与无奈,又见金左喜眼角的皱纹里藏着化不开的担忧。他心里顿时明白了,怕是金彪那一身的伤势比想象中还要严重,上面考虑到他的身体状况,也就没给安排什么实质性的工作。
陈阳抿了抿嘴,脸上浮现出一抹温和的笑意,“金老板,这事您别太发愁。要是金彪大哥不想做公职,完全可以来我这边帮忙,保证轻松不累着。您看我这人讲义气,只要有我陈阳在一天……”
“使不得!”金左喜急忙抬手打断,脸上的笑容里带着几分感激与骄傲,“陈老板,您这份心意我们父子俩记下了。不过这事还轮不到那个地步……”
说着,他转身指了指这间古色古香的店铺,眼中闪过一丝睿智,“咱们家底子还算殷实,这铺子就是最好的归宿。让他在这儿经营,既能锻炼眼光,又能学着做生意,将来能赚多少就看他自己的本事了。”
金左喜说着,意味深长地看了陈阳一眼,随即朝金彪使了个眼色。金彪会意地点点头,起身缓缓向后院走去,背影里透着几分坚毅。金左喜望着陈阳,眼中泛起感激的光芒,“陈老板,那会儿在医院,我们都听说了。您跟医院那边打了包票,说多少钱都不是问题,你只要人,不要钱。钱随便花,人必须保下。”
金左喜说到这里,突然起身,郑重其事地向陈阳深深一揖,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敬意,“陈老板如此仗义,这份恩情,老夫记在心里了。多谢!”
陈阳眉头微皱,脑海中回忆起那段混沌的记忆,却怎么也想不起自己说过这样的话。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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