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中心进行检测,检测结果显示纯度不高,里面掺了近百分之四十的冰糖。”
“他是以什么价格买的?”
“他交代上家不是按克算的,是按包算的,一包六百块钱,这个情况跟上午查询到的转账记录也对上了。”
“蒋正飞是怎么卖给孙宝平的呢?”
“据说孙宝平交代,蒋正飞当时也是论包卖给他的,他刚开始不但想以贩养吸,还想靠贩毒发财,专门从网上买电子秤称过。声称蒋正飞给的货,份量很足,货也很正,吸食的感觉比曹国祥的好。”
毒品的价格,直接反应一个地方的毒情!
肖支低声问:“一包大约多少克,每克多少钱?”
“他说一包有一克多一点点,蒋正飞刚开始是以三百块钱一包的价格卖给他的,后来慢慢涨到了五百五。”
“纯度很高的冰毒,才卖五百五一克!”
“所以要对这个蒋正飞引起足够重视,他不但有进货渠道,还在疯狂地蛊惑别人吸毒,发展销售网络。”
肖支紧锁着眉头问:“有没有查到他的下落。”
“暂时没有,他回老家之后好像人间蒸发了,没有通话记录,没有购票记录,他名下的银行账号也没有交易记录。”
桂支端起茶杯,补充道:“任忠年亲自带队去了他们老家,下午四点半出发的,最迟明天上午九点左右就能到。”
从之前研究过的那些案例上看,各区县公安局之前查获的冰毒,“市场价”都在每克一千以上!
韩昕知道肖支为什么怎么急,低声问:“桂支,您刚才说孙宝平刚开始想过靠贩毒发财,而且他当时有货源,这是不是意味着他有好几个客户?”
“他就曹国祥和朱爱玲这两个客户,并且是相互关系比较复杂的那种客户。”
“怎么可能呢。”
“刚开始我也觉得不太可能,经过反复审讯,可以看出他没撒谎。他不是不想大肆贩卖,而是找不到客户,打不开市场。”
看着韩昕若有所思的样子,桂支又笑道:“据他交代,他甚至想过去戒毒所附近蹲守,贩卖给戒毒期满的人员。结果蹲了几天,只看到有民警送吸毒人员进去,没看到有吸毒人员出来,就半途而废了。”
“他去的哪个戒毒所?”
“我们市局的戒毒所。”
想到女友下午在电话里问过的常识性问题,韩昕不禁笑道:“我们市局戒毒所只负责‘上半场’,强制戒毒的吸毒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