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灰头土脸的回去被军法从事砍掉脑袋,又或摘去顶戴贬为平民。
那样,他如何能兑现退让一阵的条件呢?
而且,要是让上面知道他被明军俘虏过,上面还能用他?
所以,这件事最好双方都遗忘掉。
悄悄的。
“嗯?”
王五诧异至极,“以你的智慧不应该着我的道啊?”
仔细看了看这个被自己连薅两次的牛副将,越看越觉得这家伙竟然长得有点像一只脚踏进影视圈,一只脚还留在洗浴中心的乔杉。
长了一脸络腮胡的乔杉。
“那个,我研究研究。”
王五真的去研究了。
最后考虑实际情况,本着多个朋友多条路的原则,王五欣然同意牛副将的提议,下令将原本应该砸毁的武器装备以及明军拿不走的粮食辎重全还给牛副将。
就清军现在这付德性,再给他们十个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同明军打。
老规矩,在正式移交俘虏时,王五照旧派人询问俘虏当中是否有愿意参加明军抗清的。
本以为还是一个没有,毕竟明军大势已去,除非眼瞎了脑子缺根筋。
不想这回竟有十几个绿营兵不知道是头铁,还是吃错了药,主动要求割辫跟着明军干!
其中还有一个叫徐霖的绿营哨官。
哨官,是绿营的基层军官,百人为一哨,所以哨官理论上相当于过去明军的百户。
搁后世,大概是个连长。
一个能在清军干上连长的家伙,突然就要跳反参加大势已去的明军,这有点让王五摸不着头脑。
为了弄清楚这个徐霖打的什么小算盘,特地叫人把他领了过来。
结果问来问去,这个徐霖也说不出个什么来。
也就是并没有幡然悔悟要当个有卵子的汉家好儿郎的觉悟,只是在那说明军厉害,他要跟着明军干。
感觉像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就是这个徐霖在连续被明军打了两次后,竟对明军莫名生出好感来了。
另外那十几个愿意参加明军的绿营兵大多也是这种情况。
搞得王五有点哭笑不得,又没法把这帮自己造成的“受害者”打发回清军,就叫田文把他们编入他那一队人中。
之后,去同牛万程告别。
没什么话好说,一切尽在不言中。
当牛万程带着他手下军官准备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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