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这会就起兵杀向北京了。
田文忽然想到什么,不由疑惑看向王五:“队长莫非受了那包衣的影响有意降清,待那吴三桂起兵再举义旗?可万一吴三桂真是忠心鞑子的狗,任凭鞑子如何猜忌他都不起兵呢?”
王五未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反而问田文:“不管吴三桂起不起兵,若我决心先降清的话,你认为有多少人会跟随我?”
“这...”
田文有些为难,皱了皱眉实话实说道:“弟兄们之所以愿意跟着队长走到底,无非是队长所言好男儿不降清,否则对不住下面的两个卵子...可队长突然要带大家降了鞑子,我怕一多半弟兄不愿跟队长走。”
王五听后沉默。
这正是他所忧虑的。
诚如九年后有“三藩之乱”这个天赐良机等着他,前提却是他得有一支信得过的兵马。
不求人多,但求忠心可靠,愿意随他继续同清廷干到底。
两三千人都行,甚至千余死士都足矣!
但他现在要是突然改变主意降清,下面这帮誓死不降的汉子们又能有几个转过弯,愿意随他剃发忍辱负重呢。
毕竟,吴三桂起兵反清于现在而言,只是一个猜测,而不是必然发生的事。
最大的可能是除了少数人外,大部分人将背离他而去。
没有一支铁杆军队,他王五纵是在清军混得风生水起,于那“三藩之乱”时也不会有多大“能量”。
坐壁上观,又或局外者,又怎甘心!
想到此处,不由有些自嘲,自己两世为人竟被一个包衣奴蛊惑以致生了动摇之心。
归根结底是自己知道的太多!
不如不知这一切!
吴三桂反也好,不反也好,他王五都是铁打的汉子!
吊是硬的,不是软的!
尔今尚未走途无路,岂能三心二意!
赤橙黄绿青蓝紫,谁持彩练当空舞!
不降,杀出个黎明来!
念及于此,果断对田文道:“既然如此,那就不要多想,咱们先去老木崆救刘帅,再去兴山找虎帅,我就不信咱们这些连死都不怕的人,还打不破他穆里玛的春季围剿攻势!”
一次、两次、三次...
任它清军围困几万重,我自岿然不动!
“好!”
见队长意志重新坚定,不再为那包衣奴话语影响,田文纵是对抗清事业失去信心,此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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