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没有如愿。
因为实力相当。
可达理善却是越发恐惧,他根本听不到四周有同伴的叫喊声。
显然,他没有任何帮手。
耳畔传来的脚步声已经很近,伴随脚步声的则是汉人的声音。
“曹兄弟,这鞑子厉害的紧嘛!我帮你弄死他!”
江天成一只脚踩在同曹迪威互勒的达理善肚子上,另一只手则将刀放在其紧勒住曹迪威脖子的左手臂。
同铡刀一样双手用力按在刀背猛的向下压去。
刀刃瞬间切开达理善臂上的肉,没有切断骨头,却让达理善疼的下意识松开了手。
没等他推开在切自己手臂的明军,那个被他松开脖子的明军就猛的爬起,右脚抬起狠狠踩在了长刀背上。
“啊!”
伴随一声凄厉惨叫声,达理善左臂肘部以下被大刀生生切断。
“多谢江兄弟!”
差点没命的曹迪威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随手捡起脚下鞑子的断臂,朝这个劲不小的鞑子脸上不断抽去。
抽的这鞑子满脸是血的同时,脸也被断肢上的骨头戳的到处是伤口。
“行了,这家伙活不了!”
江天成哈哈一笑,挥起大刀朝满脸是血的达理善脖子斩下。
“噗嗤”一声,十四岁就跟随父辈入关的达理善就这么命陨巫山。
二十年征战岁月,他虽因为受多尔衮兄弟牵连无法成为旗人高级将领,双手却沾满汉人的鲜血。
死于他刀下的汉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被其揉虐致死的汉人女子更多达百人。
这些,是他每次喝酒时同那些满洲小辈吹嘘的资本。
就两个多时辰前,他还不无遗憾的对佐领雅图说道:“这一仗过后,咱满洲人算是彻底坐稳汉人江山,以后没法再跟从前一样痛快了。趁这机会,得让孩子们多练练手,省得将来跟汉人崽子一样见血就哆嗦。”
倒也如了愿,起码他不哆嗦了。
助曹迪威宰了这能打的鞑子兵后,江天成同曹向前继续追去。
途中看到一个鞑子兵被长矛钉在树上。
这家伙是背对着被长矛洞穿的,脸上不知道什么表情,但身子明显在动,却怎么也动不了。
这是狗剩的杰作。
他追着这鞑子兵跑了半里地都没能撵上,气极之下从部下手中拿过长矛,如掷标枪般将这嫌棉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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