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兄阿巴泰的孙女。
昭忠妻阿巴泰三子博洛之女,聚忠妻是阿巴泰四子、安亲王岳乐的女儿。
兄弟二人还真应了工部尚书济世所言,就是为人十分胆小。
平日里甚至都不愿意参加大哥精忠组织的“饭局”,也不与那些同在燕京为人质的“难兄难弟”走动。
但这次大哥奉旨回福建学习兵事,兄弟二人还是特意过来送行。
除朝廷一些按例前来的官员以及与耿家有旧之人外,送行的还有平南王世子尚之信。
对这个常常口出狂言甚至敢当街大骂满洲官员是“鞑子”的尚公爷,耿昭忠和耿聚忠皆是心中厌恶,也实是不明白大哥为何喜与这个疯子相交的。
因而两兄弟在与大哥说了几句后就先坐车离开码头回京。
耿精忠对此没说什么,尚之信见状却是哼了一声:“耿大,你这两个弟弟不成器,将来说不定还会害了你。”
闻言,耿精忠笑了笑,并没有将尚之信的话放在心中,转而问他打算什么时候回广东。
“你爹心里还有你,我那个爹”
尚之信一脸一言难尽的样子,继而岔开这话,叹了一声道:“孙老大去了广西,你又回福建学习兵事,这京中倒剩我孤家寡人一个,以后没的乐子可言喽。”
耿精忠听后不由笑道:“不是还有吴家那位么。”
“他?”
尚之信冷笑一声:“这小子真把自己当额驸了,眼里哪有我这个疯汉酒鬼,巴不得离我越远越好。”
“也不能这么说,那位可能明哲保身吧。”
耿精忠知吴应熊这些年来不愿与他们亲近,当不是不喜他与尚之信,只是单纯避嫌而矣。
便劝尚之信今后少喝些酒,免得酒后说些不该说的话。
就上次当街殴打左副都御史莫洛这件事,要不是平南世子,朝廷能饶过他?
“你我兄弟在京中十多年,别人不知我,伱还不知?”
尚之信苦笑一声,“我若不装作这个鬼样子,怕是连吴应熊都不如了。”
听了这话,耿精忠也是感同身受,不禁握住这位相交十年的好兄弟:“外人眼里我们这些世子好似尊贵万分,实则不过可怜的人质而矣。”
“你还好,总算脱了这苦海,我却不知还要熬多久。行了,时辰差不多了,你赶紧上船走吧,到了福建替我问侯你爹一声。”
在将耿精忠送上船后,尚之信于码头上犹是不舍的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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