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水里按,活生生叫呛死好几个。
一个领催咽气的时候不仅面色乌青,嘴里也是不住的往外吐着水,肚子比先前大了一圈。
天知道喝了多少海水。
“咕咕”
一满洲兵刚要开口求饶就被明军按进水中。
待这鞑子在水中挣扎了好几十个呼吸不动手,按着他的三名明军方将其脑袋拽出,没想这鞑子却“哇”的喷出一口海水,贪婪的呼吸了几口空气又要开口叫饶。
可不等他开口,那三个明军又将他脑袋按进了水中。
一人还死死勒住他的双腿,确保他动都不能动。
这一回,只按了怕有百来个呼吸,明军才将手松开。
松开瞬间,那鞑子的身体便不由自主向下方沉去,过了好久才浮了上来。
脸朝下,后脑勺朝上。
却是死的不能再死。
另外两条船方向,上百名清兵不要命的正在冲去。
人于岸上奔跑毫无阻力,于水中奔跑却是千难万难,当齐膝深的海水变成没腰深后,有聪明的清兵丢了手中兵器,解了身上甲衣,直接朝船游过去。
不过游在前面的都是营兵,落在后面的是旗兵。
原因在于旗兵不习水性,十个人中只那么两三个会水,其余的人如旱鸭子般只知在水中“吭嗤吭嗤”往前硬跑,结果明明使出好大力气,却比在岸上走路还要慢。
跑的慢,当然上不了船。
额尔都因为最先逃跑,所以最先上了船。
除了跟他一块过来的几个戈什哈,同时爬上船还有二十来人。
但大半都是营兵,只几个旗兵。
这让额尔都甚是不快,然而这局面他也不敢乱来,真要威逼人数比旗兵多的营兵下船,估摸这帮营兵能先送他们这些满洲老爷下海喂鱼鳖。
要命的事让额尔都也顾不上船上这帮营兵,因为好几十个八旗兵正在朝他所在这条船涌来。
小船只能搭乘二十来人,再多不仅没地方站,船也划不动。
眼见船舱四周都搭上了手掌,那一个个浑身湿漉漉的旗兵就要爬上来,额尔都来不及思考,出于本能挥刀将一只放上来的手掌剁掉。
伴随一声惨叫,没了右手的八旗兵当场掉入水中。
已经上船的清兵见状,也纷纷将长刀对准了那些搭上船的手掌。
好不容易逃过来的八旗兵没想到等待他们的会是剁手结局,嚎呼咒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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