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家明婳确实聪慧,可她的天赋是一方面,你和她的夫子教导也是一方面。”
“是,她的天赋是一方面,不瞒您说;我私底下教她的很少,不及她的两个哥哥,可她仍然能在七岁之龄考取童生。”肖正宁是骄傲,“若是有良师提携,她会更加优秀。”
“你没想过让我收鸿康为徒?”
肖正宁轻轻摇头,“鸿康的天赋我知道,不及明婳;他比明婳多勤学苦读好些年才比明婳多一个名次,焉知明婳在接下来不能比他强呢?”
范院长将两个孩子拉出来反复衡量,说来,他更看好的是肖鸿康;男子,没有那么多的约束,也不存在男女方面的感情问题。不是他看清女子,当下的女子基本是靠丈夫生存的,多是感情用事。
“你对你家女儿倒是不错。”
“她是我的女儿,能走科举路是女皇陛下的恩典,也是她的造化;我这个做父亲的能为她做的不多,只盼着她在未来能少些磨难,即便有磨难也能平安度过。从这一点,我便想到了您,您若愿意收徒;她往后的路会好走很多很多。”顿了顿,肖正宁继续说道:“至于鸿康,他是男孩儿,总归比明婳容易些。”
范院长摇头失笑,“你这可是偏心。”
“不至于,不过是衡量一双子女的未来罢了。”肖正宁摇头,偏心是不存在的,在资源上朝明婳倾斜是真的。
“罢了,明婳那孩子我是教不了的,我的恩师今年八十高寿;正是闲赋在家之时,我出面写封信问问他老人家是个什么想法。”他确实不想浪费了肖明婳的天赋,能在一定程度上给予帮助,提携也就提携了。
肖正宁的心提了起来,“那......”
能成吗?
范院长的恩师不止他一个弟子,范院长又早早退出朝堂了。
“不用担心,听恩师安排便是;你家女儿能在七岁之龄考取童生,可见是聪明非凡的孩子,这便是她最好的答卷。”恩师不动心是不可能的。
“好,听院长的,多谢您为明婳谋划。”肖正宁记下了这份恩情。
他不知道范院长的恩师是谁,只简单知道一些这个人的事迹;只盼着能真心给予明婳一份庇护。
送走肖正宁,范院长回屋磨墨执笔写了一封信交给身边的心腹小厮,让他出门一趟。
小厮怀揣信封离开书院,范院长坐在桌前久久,轻轻叹气。
“多年不见恩师,也不知恩师是否生气责怪我。”这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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