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傅安点头,为明婳将蓝色粉末拿了出来放桌面上开始为她调色。
安明远含笑盯着他的动作,“你们用的调色颜料是什么材料?”
“蓝色的是绿松石、红色是珊瑚”其中有红黄蓝绿青,还要用其他颜色,需要用不同颜料进行调配。
“那玩意儿调的出来的颜色有这么好看?”安明远盯着明婳画的天空,天蓝晴兮,配上高山流水,意境高远。
宴傅安亲手调了一次给他看,把安明远看的乐呵呵的。
安明远不由调侃他两句,“兄弟,你现在是打算洗手作汤羹了?”
“什么比喻,我们这叫妇唱夫随;我家婳婳忙起来的时候,我都见不到人,能一起过的日子都是弥足珍贵的,你一个单身狗懂什么。”
被鄙夷了。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单身狗怎么了,我单身我快乐。”安明远轻啧,“嫂子,自从你们结婚了,我这兄弟天天见不到人;除了去公司,就是在你身边,果真应了那句话。”
明婳不解,“什么话?”
“新婚燕尔!”
明婳摇头失笑,“我们就算没有新婚也是燕尔。”
安明远啧啧两声,挑眉去看宴傅安的神情;只见宴傅安笑着点头,“婳婳所言,正是我想说的;你一个单身狗懂什么叫燕尔吗?”
“得!我就不该说这个话题,你们两口子组合攻击,我可说不赢你们。”
人家两口子一唱一和,他一个单身人士不该跑出来自取其辱。
明婳笑意不减,手中的毛笔依旧在画作上随心而走;看似与安明远说话,其实她的心思都在画作上,分了那么一点点给安明远罢了。
宴傅安很有眼力劲儿,她下一步需要用到什么颜色来作画,他能摸得一清二楚;这就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不需要开口,只需要一个眼神,甚至是一些日常的行为习惯,作画时的规律就能知道下一步该给她什么是最合适的。
安明远在旁边坐着吃足了狗粮。
等明婳画作收尾,宴傅安收拾好残局,才请了安明远一起去一进院的大厅。
佣人送上茶水退下后,宴傅安才问他。
“今天你上门来有事?”侧身端一杯茶送到坐在他身侧的明婳手边,“茶水有点烫,等会儿再品。”
明婳笑着点头应了,示意他们说话去,不用管她。
宴傅安的目光再次落在了安明远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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